倒是十分?欣赏对方。
即使处于逆境,也能?不负本心。
当日琳琅若不是想?着给劳鹤还?钱,他又怎么会看到对方,跟江木提起来的时候,又怎么会再想?起对方?
所?以说,有时候冥冥当中,一切都注定?了?。
江木这时上来,见到孔梧和琳琅各自坐了?一边,还?有一边是空着的。可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跟琳琅坐在了?一起。
落座以后,还?又冲着琳琅笑了?笑。
一路上,江木引着琳琅说了?不少话?,不着痕迹地?拉近了?跟对方的距离。
等到了?七皇子府,看着琳琅已?经?隐隐有些依赖他的样子,江木的笑意深了?些。
琳琅是固北侯的小公子这件事,三人回来以后,自然是第?一时间去禀告了?炎蘅。
孔梧是炎蘅的幕僚,是最适合说这件事的人。他在说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江木的功劳。
“当真??”
“回殿下,此事千真?万确,您一看便?知。”
只要是看过琳琅那张脸的人,就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炎蘅听说了?以后,也没有再让江木带着人过来,就直接去到了?对方的院子。
老板平时对琳琅再好,可他终究只是一个小伙计。
江木跟对方下了?马车以后,就向孔梧提议,先将人带到自己的院子里洗漱一番,一会儿也好去见七皇子。孔梧自然是同意了?这样的安排,且江木的意思,竟是不介意他去向七皇子占据大部分?的功劳,心中不由地?对对方的好感?也更多。
饭馆门口,一辆马车去了?没多久,另一辆马车又过来了?。
方管家带着劳鹤一路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问起琳琅,就听见对方已?经?被人带走。
“被谁带走了??”
方管家有些着急,怎么会被人带走呢?
他都还?没有见到人。
“这是将琳琅带走的人留给您的一封信,他让您务必看完。”
老板没有回答管家的问题,而是把江木的信给了?对方。
“方管家,你别信她的话?,他们肯定?是知道了?风声,把琳琅藏起来了?!”
劳鹤为了?加深管家的信任,已?经?自发地?把小王这个名字改成了?琳琅。
他说完,就要冲进去,管家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把劳鹤给拿住了?。
“方管家,你是什么意思?难怪你宁愿相信一个饭馆的老板,也不相信我?吗?”
劳鹤说个不停,最终被人堵住了?嘴。
方管家这时也拆开了?信,一打开信纸,他不由得赞了?声好书法,紧接着才看了?起来。
信封上没有写明收信人是谁,不过信纸里面落了?款。
江木上来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他得知琳琅身份的前因后果。
“在下已?派人去了?边境,今琳琅身份未定?,若贸然住进固北侯府,恐惹招议,故吾与孔老商量过后,决定?先带琳琅回七皇子府。”
“等他日边境来人,认回琳琅,再亲自将人领回去,更为周全。”
“管家若是担心琳琅,可随时前来看望对方。”
交代完琳琅的事情,江木笔锋一转,又说到了?劳鹤。
他把劳鹤可能?是蓄意谋害琳琅的猜测提了?出来,希望管家能?查明其中内情。
江木的口才非常好,琳琅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要慎重对待。因此得知是对方把人带走以后,管家虽是惋惜自己晚来了?一步,也还?是认同他的安排。
就是有一点,管家觉得,怎么江木的字里行间,好似对琳琅十分?熟悉一样?仿佛琳琅是他自家的人,理所?应当地?要被他保护着。
江木的名字,这几个月来,他一直都有从各个地?方听到过。不久前,家中一个亲戚生了?病,就是江木药到病除,给治好的。
对于江木的品性,管家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至于孔梧,对方曾经?还?跟固北侯共过事,得到过对方的赞赏。
且这两个人都是明面上的七皇子的人,管家自然不必担心,他们会对琳琅不利。
比起江木和孔梧,眼下他更应该处理的是劳鹤。
江木写下来的每一桩事,稍微想?想?,里头?的猫腻都让人胆战心惊。
如果不是想?通过琳琅的身份,得到好处,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千方百计地?接近琳琅?
还?有,来的路上,劳鹤避重就轻,也没有跟他说,当初欺负琳琅的人同样是那群地?痞流氓。
随从拿住了?劳鹤后,也不必放了?,管家直接带着对方就去了?衙门。
不久,那群在劳家附近徘徊的地?皮流氓们也被官差迅速捉拿。
劳家两口一边庆幸这群人被捉住了?,一边得知劳鹤又出了?门,都惴惴不安。
他们心里面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惧,好像让劳鹤出去,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