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能力。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初出茅庐的小大夫,家里穷得叮当?响,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在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后,江木的任务也?自然地?浮现了出来。
成?为当?代名医。
江木住在熙庆街的三棱胡同,很狭窄的一间?屋子,日常只能够装得下一个囊箧和?一个床板。
床板底下堆塞着?各种医书古籍,江家世代行医,曾经出了好几?位御医,这些书也?都是江家的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可惜到江木的祖爷爷辈,因为得罪了一个朝廷大官,开始一落千丈。
江木爷爷的那一代,还算是勉强学了老祖宗医术。
等到江木父亲那一代,就开始不济事了。
轮到江木,能够专攻一个病症,把这些医书挑一两本看完,就算是很不错的了。
江木的父亲早亡,既不能带着?江木入门,又不能留下足够的资产让江木去拜师。
前几?辈人为了维持生计,已经把家里能当?的东西差不多都当?了。如?今这间?狭窄的小屋,是江家留下的唯一基业。
好在是自己家的屋子,节省了不少租金。不然的话,以江木的现状,只怕是明天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从小世界给的记忆里,江木知道他现在的医术还是十三岁那年一个叫花子教的。
那名叫花子曾经也是一位大夫,跟江家一样,家中遭了变故。但?他更不走运,得罪的人不准他再从事跟医术有关的事,把他往死路上逼。
江木是因为给了对方一碗饭,叫花子看江木也?是医学世家,本着?一饭之?恩,便收了对?方为徒。
两个人的师徒关系并不对外人知道,江木跟师父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后者年纪大了,又遭遇变故,没几?年就去世了。
师父去世后,江木又磕磕绊绊地?读了几?本家里的医书。
他后来还攒了一笔钱,又拜了一个师父,在药店里当了两年的学徒。
江木今年二十,他正?式离开了药店,独立门户。
因为家里穷,终身大事一直也?没有着?落。
江木眨了眨眼,身体快速和?世界背景融合,变成?了新的江木。
今天早上,隔壁的阿平嫂说家里的孩子病了两三天一直没好,请他中午过后去看看。
三棱胡同里的人虽然比江家要好一些,但?也?都不富裕。
阿平嫂是江木的邻居,穷人家的孩子有病都是熬两天,等它自己过去。这次实在是没法,阿平嫂的小女儿已经烧了好几?天了,也?没有退下来,她怕再这么烧下去,就算病好了,人也?要傻了。
阿平嫂拢共就生了一儿一女,儿子今年十多岁了,女儿前年才出生。又是生在荒年,什么都稀缺。
如?今年岁好了,阿平嫂对?小女儿也?就更溺爱些。
但?再怎么溺爱,也?不会一病了就喊大夫上门。
毕竟这年头大夫上门,再开几?副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负担得起的。
江木背上了自己的囊箧,又从墙上挂着?的一包东西里捡了几?味寻常能降烧的药。
到了隔壁,阿平嫂先是给他倒了杯水,而后就把他往后面屋子里领。
阿平嫂的丈夫是在码头帮人扛袋子的,白天都不在家。
他们家并不比江木的房间?宽敞多少,曾经这里也?是江家的房子,不过被典押了以后,就被隔成?一间?一间?的,租出去了。
江木很快就见到了那个生病的小姑娘,他搭上了脉,细细辨了一下,眉头皱起又松开,看得阿平嫂在一旁跟着?着?急,又不敢催促。
直到江木放下小姑娘的手腕,阿平嫂才急忙忙地?给女儿把被子盖好,问江木:“小江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只是一般的风寒。”
“那她怎么一直在发烧?”
“阿平嫂,小喜这几?天都吃过什么?”
“吃了些稀饭,炒素菜,还有她爹前天特地?买的两样糕点。”
前天是码头发工钱的日子,阿平嫂的丈夫特地?买了两块糕点,给家里的小孩吃。
两块糕点都没有巴掌大,饶是如?此 ,也?是一直吃了三四日。
江木刚才诊脉的时候,就发现小姑娘只是得了很轻的风寒,之?所以一直高烧不退,是食物过敏导致的。
在阿平嫂拿过来一些糕点的碎屑后,江木就确认了这一点。
这两种糕点都是时下常见的糕点,做的材料也?十分普通。
但?两种混合在一起,就是小喜过敏的来源。
知道原因以后,问题也?就容易解决了。
江木把自己随身带来的药分成?了三份,让阿平嫂每日煎一贴,给小喜喂着?吃了。至于食物过敏方面,不再继续给对?方吃这两种糕点就行了,或者一段时间?内只吃一样。
“等到风寒过去,再好好养着?,也?就没问题了。”
阿平嫂听了江木的话,感激不尽。
又且江木带来了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