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萧绥敲敲旁边桌上的酒瓶,据我所知,他确实有位初恋情人。
至今还作为八卦绯闻流传民间,据说初恋女生为了他从外地坐飞机回家,半路飞机失事,一飞机人都尸骨无存。
初恋也不妨碍他结婚生子。谢姝舔了下嘴唇,凝视着她在玻璃上投射的面容说:初恋的存在很暧昧,明明已经没有多少爱了,只是忘不掉这个人代表的青春岁月。就像黛西之于盖茨比,那个女生之于这家的主人。
也是何温洺之于你?萧绥笑吟吟地接上。
经过几个月的冷静,谢姝对关于前男友的话题已经毫无反应了,她平淡地点头:差不多,他在我这里还多了一些作为朋友的记忆。
她叫住经过窗边的管家:麻烦给我拿盒雪茄。
管家愣了下,不确定地问:小姐,确定是雪茄?
确定,产地有什么就拿什么吧,我猜这也没我想要的。谢姝转头问萧绥:你要吗?
萧绥自律地摇头:我在拍戏,烟和酒都不太能沾。
那就只拿一盒。谢姝索要完又问起萧绥:拍戏?原来你是档期轮不上我的戏。
从拒绝谢姝的邀请开始萧绥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温顺地低头道歉:抱歉,杨导的邀约先来一步。
谢姝挑挑眉,不追究他的选择。她习惯了耳听八方,杨熙艾拍新片这么大的动作她怎么会不知道,男主角选了萧绥也不是个辛秘,起码对谢姝来说不是。
她利用所知信息的差异成功获得了萧绥满怀歉意的拒绝,拥有劝告柳婉改剧本的充分理由,现在还能看着萧绥低眉顺眼道歉。
你这样很没劲知道吗?谢姝不信萧绥对她的算计一无所知,知道还顺着她的意思道歉。
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当然会觉得没劲。
萧绥最近在杨熙艾的剧组练就出一副更胜以往的好脾气,他连蠢到那种地步的剧本都能忍受,谢姝不时龇牙咬他一口算什么问题。更何况他和谢姝许久不见了,眼见她的态度比以往软和许多,萧绥当然愿意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他温和地笑笑,真像棉花一样问:什么样你会觉得有意思?
管家送来雪茄,谢姝点燃后咬着烟嘴深吸一口,吐出白烟,说:上次你帮我试镜的时候就比现在有意思。
谢姝至今还在怀念那天打了他的脸,大银幕上的俊俏脸蛋被她的手留下痕迹,充盈地满足了谢姝的支配欲。
当演员还是要靠脸吃饭的,总不能次次都把脸送给你打。萧绥话音停了一下,他想说要是谢姝想他可以把身体隐蔽的部位给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