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已经无法再在这里看下去了,她没有勇气走进去问佟泰来跟这个女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能选择离开。
回到家,石梅几乎一夜没有合眼。通过这几天的事,佟泰来在她的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打了许多折扣。她在心里划着问号,自己心仪的男人到底有几个女人呢?
此时,她又想起了鲁德铭的来信。她知道,自己的师兄比佟泰来可纯正多了,他对她的爱也不比佟泰来少,可自己为何对他就不起电呢。
但此时,石梅的心里已经有了矛盾。因为她隐约地感到佟泰来并不只是爱着她一个人。对于这样泛爱的男人,她感到最终是靠不住的。
可即便是有了这样的忧虑,她的内心还是对佟泰来有七分不舍,因为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在她的身心里,到处都留有了她的痕迹,而这痕迹又是那样牵绊着她的生活。
就是在这样矛盾之中,石梅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黎明才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石梅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一起床,穿上衣服连饭都没吃,就去市府找佟泰来了。
一见面,看到屋子里没有其他人,石梅就很直露地问了佟泰来:“泰来,我问你,那天你在我家的卧室里接的北京来的电话,你能告诉我这个来电话的女人是谁吗?”
听了石梅的话,佟泰来感到很惊诧,他心里想,她是怎么知道打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呢?诱惑之间,他的脑子迅速地转了一下,难道是她知道了什么?
此时,佟泰来感到也没什么可回避的了,越回避就会越是让她猜疑。于是,他就微笑着对石梅说:“你可别瞎猜疑了,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是北京铁道部的工程师,她前一些日子来到泰城帮助我们研究泰忻铁路建设问题,那晚她给我打电话,就是跟我说铁路建设的事,我们之间可是一清二白的。”
听了佟泰来做了这样的解释,石梅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澄清了陌生电话的事,石梅又跟佟泰来说起了昨晚他在医院护理女病人的事:“泰来,昨晚我去看你了,但到了肿瘤病房看到你跟一个女病人说话,看起来你跟那个女病人很亲近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特殊关系啊?”
佟泰来听了石梅的话,就又开始解释了:“这个女病人叫冯晓梅,她现在患了**颈癌,已经是晚期了。这个女人对我有恩,是她为我治好了黑色素瘤,所以,我才会护理她的。这一点请你理解我。”
石梅听了佟泰来的解释,心里感到踏实了。她微笑着对佟泰来说:“泰来,你可别以为我是一个醋坛子,因为我爱你,才会这样做的。”
看到屋里没人,佟泰来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说:“小梅,一个女人也要学的大气一点,别一天天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这样有时是会伤害彼此的感情的。”
“行了泰来,我这不是因为在乎你吗,我今后注意就是了,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说着,她抬起脚尖,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送走了石梅,佟泰来坐在椅子上嗟叹了一声:“女人啊女人,都是为情所困啊。”
因为昨夜陪着冯晓梅,佟泰来感到很困,就走过去反锁了门,之后就去里面的休息室小憩了。
这一觉,佟泰来一眯就是一上午,好在今天办公室没人来打扰,他睡得昏天暗地,直到听到砰砰的敲门声,佟泰来才起开去开门了。开了门,他往外一看,原来是原经济局局长鲁学通站在门外,看了了鲁学通,佟泰来急忙把他请到了办公室里面。
佟泰来请鲁学通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就问他:“鲁局长,你今天怎么这么闲着呢?”
鲁学通看了一眼佟泰来说:“还不是为我儿子来的。你有所不知,为了石梅,现在他饭不吃茶不饮,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我看到他很心疼,后来我得知石梅在凌宇大厦上班,我就想到了你。因为我知道凌宇大厦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所以,我才冒昧地找到你,想请你帮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