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当了边军,青楼还敢来找我要银子吗?还敢有打我婆娘的心思吗?
只不过边军正在与北梁打仗,此时投军必然危险重重,九死一生。
但世上哪样高收益的事,不是伴随着高风险?
边军打仗不正是立军功,成将位的好时机吗。
富贵险中求,做人不拼命,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陆野双拳紧握,调整气息询问:“小哥,城里可有边军在募兵?”
“定北军?”
见小贩皱眉深思,陆野满脸期待,只听小贩坚定地说道:
“没有!”
“最近的消息,还是定北军押了十几车土特产,去定州府找阮氏要粮草、军械等资源去了。”
定州阮氏!?
九州之地,北境定州的最大商贾,便是这个阮氏家族。生意涵盖粮食、皮毛药材、铁器、布匹、漕运等等......
陆野不记得是怎么走回去的,脑子里面一直嗡嗡地飞着小贩的那句话:‘找阮氏要资源。’
在当狗城,一些商贩还要仰仗他们这些青皮的鼻息。
结果真正的商贾,却是一个,可以让大宣最强边军,逢年过节主动送礼的存在。
大象吃老虎,老虎吃猫,猫吃老鼠...
老鼠又吃大象。
斗兽棋诚不欺我啊。
懵懵懂懂的刚走回院门前,耳畔传出一声阴鸷的厉啸声:
“陆野,你好大的胆子!”
“野郎救我!”
......
“量你麒麟臂再粗,也拧不过大腿!”
“你是准备,踩我迎春楼的脸上位吗?”
院中站着五个壮汉,一名胖老鸨挤坐在圈椅里,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胭脂,将枯黄的皮肤,盖出死人的白色。
身旁还立着一个鸨儿,正好认识,就是昨天,准备实操给温芊看的鸨儿小香君。
而在她俩边上,正跪着自家的小婢妻。
“温芊!”
此时小婢妻衣双手被绞在后面,脸上一个红色的五指印,眼中噙着泪,一副颤栗委屈的模样。
“先把人放了!”
陆野冷喝一声,便静静地看着那个迎春楼的老鸨子。
老鸨子抬头示意,小婢妻便被两人拖着丢在了地上。
陆野上前扶起来,替她擦着眼泪。
“霞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你还好意思问我?收了我的定,打了我的人,怎么?还准备赖我的银子,不卖婆娘了!”
听到卖婆娘三个字,小婢妻轻轻的抽了一下,惊恐地抬头看向陆野。
陆野暗骂一声晦气,昨天晚上教训了这个鸨儿,中午就来报复了。
“我也没说不卖,时间不是还有七天吗?霞姐带人闯我院子,打我婢妻,照江湖规矩来说,怕不合适吧。”
站着的小香君上前,一手叉腰,一手捏着丝绢,抬手指了过来:
“你这个小浑蛋,昨天是怎么作践老娘的,老娘免费供青皮玩,就为了教你婆娘实操。
你倒好,把老娘搞了一身灰不说,还将我从床上拖下来,摔的屁股蛋儿都裂开了,水还洒了一地......”
“还有这个赔钱货!以后到了迎春楼,看老娘不给你多安排几个男人,轮着打桩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