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师掂着银子,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照顾了秦昭来要银子,而是为了到邕都傍身用,特意给的多。
但天下哪有免费的银子拿,那得还的。她咬咬牙,看着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展出一个笑脸,柔弱无骨般坐上李胤大腿,双臂挂在他脖子上,甜甜道谢“多谢将军怜惜师师。”
“那你怎么谢我。”李胤自然揽上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直接霸道地从她衣襟滑进去,握住了她丰盈的奶。
受着他茧子摩擦乳头的颤栗,苏师师配合哼哼唧唧叫换,伏在他肩头,好比一朵大雨摧残下的娇花。
“无以为报,只有一具身子尚且完好如初。”
春罗是看着袁嬷嬷把苏师师领到将军帐里的,但只有袁嬷嬷出来了,苏师师依旧待在里面。
春罗捏着衣袖指尖发白,这几天将军的亵裤都是湿的,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频繁过,跟了他这些年也从未见他招呼女人伺候房事。
至少在军营里从未,在外头就不得而知了。
将军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能忍住不沾荤腥,他每每自己解决,可见欲望是有的还很强烈,他需要女人。
她自然看不得将军难受,要是将军愿意,她定然义不容辞去服侍他,和他欢好,去抚慰他的欲火。但是她心中明白,这件事上容不得她主动。
将军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愿意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碰。
春罗心乱如麻,将军这样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么可能碰苏师师那样的阶下囚,还是亡了国的俘虏。
将军肯定是在问她事,即使她长得再妖艳又如何,将军是绝对看不上的。她心里安慰自己,让自己好受了很多。
她就守在李胤军帐不远处,静静等待苏师师出来。
苏师师确实出了,出了一滩水,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细腻光滑的肌肤泛着白光,扬起下巴长着红唇不断喘息,压抑着声量溢出一股又一股媚叫。
外面天没黑,能听到许多人在外头走动收拾谈话的声音,苏师师可不敢泄露一丝她和李胤之间的勾当。
她依旧躺在桌上,那盘冷掉的饭菜被李胤随意放在地上,正如饥似渴地舔着她的穴儿。
他头埋的很低,粗粝又温热的舌头不断在她穴缝里钻,刚刚他不管不顾,苏师师拼死抵抗也挡不住他的动作。
她急的哭了,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舔呢,不可以舔的,她越哭,李胤越兴奋。
直到感受到毁天灭地的快感,苏师师的眼泪从羞愤地变成羞涩的,直接刺激地她哭,她推着李胤的头,想缓一缓,却反而加剧了他的舔吸。
军帐里充斥了紊乱的呼吸,她两片肥美的花唇被又吸又咬,红肿不堪,饱满的穴上全是津液和淫水,李胤的瞳孔暗不见底,臂膀和健实的肌肉牢牢禁锢住苏师师的大腿,强硬的索取,使他每一寸肌理都带着雄性原始狂野的掠夺和压迫。
“别,别咬,要不行了,要不行了,呜呜呜......”苏师师犹如飘在云端,脑子昏昏沉沉,大腿内侧被李胤的手掌按出青红的印子,肥嫩的肉穴更是被舔的红艳艳地外翻着,不停哆嗦,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那吐水的穴缝也被他舔开,正糜红地开着小口,李胤眸光沉沉,低头将舌头缓缓插了进去。
苏师师脑子里的弦断了,她难以压抑地呻吟,细腰拱起,小腹阵阵抽搐,被他弄的溃不成军。
他的舌头探究了她穴洞里的每一寸褶皱和肌理,处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直到苏师师小穴本能一抽一抽缩着,疯狂流出汁水,顺着他的下颌线一路打湿了李胤的衣襟。
这也太多水了,李胤舔了舔嘴唇。
想也没想用手指头堵住了穴口,激地苏师师双腿绷紧,臀一颤一颤,里面的肉疯狂收缩,像是无数个饱满的红唇在啃咬他的手指,他看见苏师师花容失色的脸一片潮红,泪水打湿了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