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人小却不傻,挥动着小胳膊小腿拨弄着皮筏子努力躲开。
沈清棠见状,示意夏荷把季宴时的办公桌搬走,然后弯腰在水池边朝季宴时泼水。
季宴时眉梢一挑,弯腰抱起沈清棠往水池里扔。
两小只咯咯的笑。
李婆婆看见,跟着夏荷把椅子撤走,同时示意伺候的下人也离开。
给孩子修的水池这么小,沈清棠倒是不怕季宴时把她扔进去,但是不肯吃亏,揪着季宴时的衣领把他一起拉进池子里。
小小的泳池被一家四口填满。
果果和糖糖被季宴时掉落时的水花溅了一脸,笑着不停地抹脸。
季宴时低头,沈清棠的衣衫湿透后贴在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又大了?”
沈清棠愣了一瞬才明白什么他指的是什么,红着脸,捶季宴时,“胡说什么呢!孩子还在!”
季宴时不以为意,“他们这么小又听不懂。”
沈清棠更气,“听不懂你就能教坏孩子?”
季宴时耍无赖,一脸无辜:“我教什么了?”
沈清棠:“……”
气结,转身不看季宴时,弯腰去逗一双儿女。
季宴时眸光温软,突然开口:“夫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哪儿见面的吗?”
沈清棠回头,表情十分惊讶:“难不成你记得?”
“当然。”季宴时没好气道:“本王掉进温泉池里时还是清醒的。”
接着笑了笑,“本王不止记得在哪儿见面的,还记得夫人当时如何惊为天人的对本王投怀入抱……”
季宴时声音还没落,沈清棠倏的回头瞪他,“季宴时原来当天发生的事你都还记得?那你可还记得你要掐死我的事?”
季宴时:“……”
怎么会忘了师父的教诲呢?
在女人面前,多说一定多错!
当然,不说还是错。
季宴时移开目光,弯腰伸手从沈清棠身后把糖糖和果果提起来,“他们在水池里泡的时间太久了,该出来了。”
说罢大步跨出游泳池,坚决不给沈清棠继续翻旧账的机会。
李婆婆她们没走远,见季宴时过来,就自觉的用提前准备好的浴巾把孩子裹住,带到房间里去擦洗。
沈清棠也跟着跨了出来,转身回了卧房。
更完衣擦头发时,已经换好衣服的季宴时进了房间,伸手从沈清棠手中接过毛巾给她擦头发。
两个人隔着镜子对望。
“沈清棠。”
“嗯?”
“遇见你,是我季宴时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没有之一。”
沈清棠目光软了软,嘴上却道:“说好话也没用。当时掐死我,你可就没妻子没儿子了。”
倒也不是真生气。
当时的季宴时是强弩之末,危在旦夕,再加上他本身多疑的性格,不想杀沈清棠才奇怪。
季宴时显然不想多聊这个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话题,换了话题,“你方才说想为云城百姓做些事。他们是我的子民也是你的子民,你要带他们发家致富本王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