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嬴政不理他话间退避的由头,将他抵到了车厢一侧。
他的手指抵到了秦政嘴边,与他道:“只不过被小/秦王留在雪地许久,手有些凉。”
哪里又有许久,秦政走后就立刻差人另行安排了宫轿去将他接过来。
宫中人手这样多,又是他的命令,无人会去拖延,嬴政本该与他前后脚抵达宫门处。
他来晚了,只会是他故意的。
嬴政确实是故意的,他的手指也确实凉,抵在秦政嘴边,冰得他一直想往后退走。
车厢晃悠间,他的手指就这样撬开了他的唇。
他方才还在地上抓雪,秦政想将他的手指抵出去:“脏。”
“不脏,”嬴政告诉他:“来前特意净了手。”
秦政扬了眉眼,意识到他原是因此才耽搁了。
手这样冻人,净手用的水估计也不大热。
这般心思就为了此时来冰他一阵,秦政感叹他越来越幼稚,一边又咬着他,笑问:“想如何?”
说着,他事先声明:“可不许太出格。”
嬴政就知他会多想,就着自己的手指在他唇上落吻,道:“自然不会。”
他的手指在秦政嘴里挑逗着,不时探去他的舌底,又勾在他的唇腔里侧。
勾出的热气自秦政唇边散出,他微仰着头,吞咽着止不住的涎水。
冻人的手指在嘴里胡作非为,秦政也不阻他,而是主动去舔他的指节。
他舔人的时候嬴政明显停顿,看着他的神色都晦涩些许。
这样的神色看得多了,秦政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也不理,就这样继续。
他的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他的手指不时会在另一些地方同样胡来。
初始像冰块的手指在温热的舔咬下迅速回温,秦政适时停下,问他:“暖和了?”
不仅暖和了,还尽然浸润上他的味道,嬴政也未有收手,就这般紧紧盯着他:“嗯。”
秦政闻言,本想将他的手挡出去,哪想嬴政就这样慢慢靠过来抱住他。
随即与他道:“小/秦王这副模样格外好看。”
他自秦政初次在比武场露面时就格外喜欢,以至于现在再看到,是格外地惦记。
“哦?”秦政抬手挑了他高束的发,道:“陛下亦然。”
这话说完,嬴政却还未有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
静默一阵,秦政逐渐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无奈间,却又放纵了他的想法,问:“明日还是后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