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那副锁链。
所想暂且被他按下,他与秦政道:“我比你年长。”
秦政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用小臂抵着他,抬了他的下巴,转而用拇指按住他的唇,一下下地磨着其上水光:“年纪小可不代表不行。”
嬴政已然无心去听他的话。
他的眉头紧压着,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
也不再与他争辩,垂眸间他叼住了秦政的拇指。
才叼住一点,秦政就撤了手,引着他一点点凑近,凑到了自己的嘴唇前。
嬴政用鼻尖抵开了他的手指,紧接着就想去吻他。
哪想秦政偏偏躲开。
他的神色失落了只一瞬,吻于是落去秦政的脸颊,下颚,以及脖颈。
秦政任他随处落吻,即使吻出了痕迹也无妨,反正在外人面前,他们的关系无需再瞒,这些只会被当作二人寻欢的理所当然。
他并不去回应,由着他继续的同时,秦政寻着反制回去的时机。
这样下去可不行,他这副模样,像是当真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
抵着他的手用了力,可秦政越是抵抗,嬴政搂着他的手就越是箍得紧。
近到最后,秦政已经无法再忽视自方才起就有的滚烫,无奈之下,秦政调笑他:“明明都洗沐好,为什么还要带着我赠你的小虎饰?”
“虎饰?”嬴政吻人的动作停了一下。
“对,”秦政在他耳畔道:“硌人。”
嬴政明白他在装糊涂,说话的嗓音沉沉:“你赠我的虎饰可不会烫人。”
可秦政是当真被硌得难受。
方才咬他只是因为嬴政这般对他时,他莫名觉出了几分舒服,于是也有样学样。
意料之中的他也喜欢。
不过这无意之举却惹起他这样大的反应,秦政都有些意料之外。
“为什么?”他忽而起了些好奇,丝毫认不清场上氛围似的,去与他追根究底:“没有人这样咬过你?”
嬴政被他忽而的好奇心惹得极其无奈,由着他的唇不时吻着他,问:“你怎么会觉得有人这样过?”
秦政说得理所当然:“你的万千……。”
他又在这点上与他闹。
嬴政堵住了他的嘴,拒绝提起这些:“不许再提这些。”
秦政挑眉,被他堵住嘴的时候还不怀好意地看他。
这本该是他在意的事物,如今反倒是嬴政更加在意,不许他再提。
他在想什么?
是怕之后他也如他一般去充盈后宫吗?
只等嬴政松开他,秦政才问:“为什么不提?”
还不等他说出什么激人的话来,嬴政就主动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