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会在这些方面有所隐瞒。
嬴政见他盯着不放,只好道:“本是有一对。”
他轻拖起玉佩,轻敲了玉面,道:“同一块底料上取下,可惜第一个让臣磨坏了。”
秦政也不免可惜:“这样吗。”
又微微惊诧,问道:“这龙形玉是你雕刻的?”
嬴政并不会这样精细的手艺,因是送他的,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物事,还是参与了其中:“并不是,只有最后的打磨是臣所为。”
秦政含了笑问:“之后就磨坏了?”
“嗯。”嬴政目移。
“无妨,”秦政笑话他一阵,又过来吻他,道:“之后寡人为你做一个,就照着这个做对玉。”
嬴政却推拒:“与大王用对玉未免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秦政话锋一转:“我们本就是一对。”
嬴政没回话。
自然是不想和他做一对才不想用对玉。
秦政对于他的沉默已然习惯,并不当回事。
只将玉石取下,轻放去桌案,之后想牵他去床榻。
嬴政被他牵着走了几步,忽而想起前几日他说的话。
看这小崽子的架势,说的居然是认真的,当即甩开了他的手。
“嗯?”秦政回身看他。
却见他批了厚披风,就要往外去。
“殿门锁了。”秦政提醒他。
“……”嬴政往外走的步子一时停了。
又想他是不是在骗人,上前推门,发觉还真是锁了。
对他无语到极致,嬴政不怒反笑,回身看他:“大王难不成还要强来?”
“不强来,”秦政向他走过来,挑落了他的披风:“你现在答应我,就不是强来。”
嬴政嗤笑一声。
流氓之心昭昭,情理道德通通不讲。
他从前哪会这样。
真是把他宠坏了。
“又要与寡人生气?”秦政去揉他紧皱的眉头。
嬴政躲开了一步。
躲一步,秦政就靠近一步。
见实在躲不开,嬴政在原地站定,被他气得咬牙:“大王非要强人所难?”
秦政全然听不进去他的话,只顾着去牵他的手。
嬴政再度打开了他。
秦政这次瘪了嘴。
却也没有生气,他知道发火只会让两人今夜闹得不欢而散。
只是哄他:“这是寡人今日的心愿。”
他过来抱住人,问道:“你要一直这样推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