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扶苏答应道。
这话里的意思,是他当年在蒙府培养这一支队伍时,嬴政在宫中也并未闲着。
也不知他是如何在秦政眼皮底下做这些的。
嬴政又道:“明日我要入宫一趟。”
“明日?”扶苏问:“可明日并没有朝会。”
“是啊,”嬴政叹了一声:“秦王他无理取闹。”
他与扶苏说今后的状况:“不仅如此,我之后每两日都得入宫。”
扶苏意外道:“这都像要住去宫中。”
我不去住,那就是你去了。
嬴政在心中道。
转而回了他的话:“如若可以,他肯定是希望我一直住在宫里。”
扶苏今日好似一直在问话:“为何?”
“因为他看上了天上的鹰,可鹰并不能轻易驯服,靠得太近,还容易叫鹰的利爪弄伤,”不能说得太直白,嬴政为他做了个比喻:“如若折断羽翼,磨去了利爪,乖乖待在他造的笼里,那样他才会高兴。”
扶苏似懂非懂。
嬴政看他听了一脸懵懂,不免好笑:“不必在意,此事顺其自然就好。”
即使不懂其间意,扶苏还是答应:“好。”
第二日。
嬴政如约去到了秦政殿上。
一路畅通无阻,只有近了内殿,才有人进去通报。
也没花多少时间,他就入了殿内。
秦政本是埋在一堆竹简后,见他来,从中抬了头,让他来身边坐下。
在扶苏面前是云淡风轻,真见到了,嬴政还是头疼。
也不说话,就这样坐去了他身边。
秦政顺势就躺下来了,将他的腿当作了靠枕。
接着打开一卷竹简,道:“近日蒙将军攻魏连战连捷。”
嬴政回:“嗯。”
“但诸国有联合之势。”
嬴政再回:“嗯。”
秦政瘪了嘴,道:“你怎么这样冷淡。”
说到底是被他强迫着来,话都没说两句,他先不乐意了,嬴政嘴角抽了抽,道:“大王要臣怎样?”
秦政也没说具体,而是道:“像从前那样。”
嬴政又问:“那也得先回复到从前的关系,如今是算什么?”
却得了一句反问:“你觉得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嬴政道:“既然破了界,不再是至交,也不可能去成其他什么。”
“为何就不能?”秦政放了手中竹简:“你想了几日,就没有个结果?”
他的拒绝在秦政眼中根本不是拒绝,反倒会让他觉得愈发有趣,嬴政能怎么办,道:“臣的结果,大王不会满意,又何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