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棒晃晃悠悠挺直,长度不过十二公分,差不多是他中指的长度。
棒身的粉色,浅淡、洁净、鲜嫩,他在女儿的指甲盖下见过。
其上并不见液滴流转。只有氤氲成片的湿意,将棒身的淡粉,涂深涂浓。
由此,它的主人对它的使用方式,隐约显露冰山一角,清晰又暧昧,总体仍然可疑。
女儿隔着内裤,拿这根粉东西,摩擦她的肉芽儿、挤压她的肉唇?
为什么要隔着?
是因为…
他的宝贝过于敏感,无法承受太直接的刺激吗?
稍加设想,卞闻名头皮发麻,小腹像着了火,大腿内侧一阵肉紧。
继而,下体闪过几丝隐痛,掠过身体深处。几个来回过后,疼痛变得剧烈,细密处如钢针扎,绵延处似刀锯。
内在疼得剜心割肉,男人面上若无其事,除去脸色稍显苍白。
自从接回女儿,这样的情形频频上演。
女儿的到来,仿佛炽烈的火焰,将他点燃。
多年的克制、隐忍,似乎在她第一次投入他怀中的那个夜晚,被付之一炬。
最初女儿对他的撩拨里,顶多是挑衅或试探;最近则不同,她真的想要他。
他不会看错。
年轻的欲望,鲜活、坦荡、热情、纯粹,如狂潮决堤,横扫一切伦常与礼教的藩篱。
卞闻名不是不想投身其中。
可是,作为一名成年男性,作为女儿的父亲,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不多想。
无情可依,欲必难长。
褪去性欲的滤镜,他在女儿眼中会是什么?
一个老头?
一个经不住诱惑的色老头?
一个甩不掉又讨人厌的色老头?
他太了解卞琳。
做了她的父亲,是他的第二次降生。
卞超是他的儿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没错。然而有时候,儿子在一个家庭里的象征意义,早已超出了孩子二字。
两个孩子的母亲,牢牢抓住儿子,轻轻放低女儿。
这种做法,他不能苟同。但理论过两回,就放弃了。人教人,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