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没亮，他有起床在小区里送牛奶，节假日还接单给出门旅游的住户遛狗喂猫。
每个月至少一万多，他只留两百坐地铁，剩下的都交给了沈月如挥霍。
但这么久的付出，竟然只换来这么个结果。
“赶紧签了别磨叽。”
周明轩显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要是乖乖配合，签字以后我在你这买一辆帕加尼，这样你还能赚一笔提成，就当是我给你的赔偿。”
林深眼神憎恨，恨不得弄死他。
但是文明社会打人的代价，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已经在沈月如身上浪费六年，不能继续做傻事了。
拿起离婚协议，林深露出意外之色。
因为沈月如居然提出净身出户……
房子和存款难道她都不要？
思索片刻，林深冷笑一声。
也是，她都榜上大款了，家里还欠着房贷的房子，她怎么可能瞧得上。
那就……签字吧。
林深颤抖的笔尖，写下自己的名字。
仅仅是两个字而已，书写的过程格外漫长。
六年，那可是整整六年。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结束！
此刻，他像是站在湿滑的独木桥上，进退维谷。
【检测到宿主陷入重大抉择，人生选择系统激活】
【选项1：跪舔沈月如让她复合，奖励一口窝囊气（附赠绿帽镶钻版）】
【选项2：将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打到沈月如和男配脸上，奖励今日提成增幅100倍】
系……系统？
是网络小说里写的那种系统？
林深呼吸急促起来。
他今天卖出去一辆长安，虽然提成只有两千，但翻一百倍就是二十万。
有这个系统在，他走上人生巅峰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那一天，沈月如会不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心里的不甘，忽然变成了报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