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很认真，知道你喜欢我，也知道你可以为了我去对抗比你有钱有权的人。可是顾萌萌，”我顿了顿，实在没勇气直白地说出我和姜雨薇睡了的事，只能含糊其辞，“我会不断给你带来灾难的，你这次出事，九成九都是姜雨薇干的。她就是个卑劣的女人，十足的伪君子。我跟她……我跟她不清不楚，我对不住你，辜负了你的情意。趁你还没有越陷越深，不如我们分了吧，你去走你辉煌的道路。”
话一出口，我明显感觉到身前的顾萌萌呼吸急促起来，乱了节奏。她缓缓抬手，轻轻地捧起我的脸，那双昔日满是温和的眸子，此刻犀利得如同出鞘的利刃：“看着我，叶湫，你看着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你是唯一，从前是，现在也是。我不可能放手。”
“如果你特别担心我遭到姜雨薇的敌对，那我们出国。姜雨薇在海外的势力还没搭建起来，她的手伸不了那么远。我会保护你，你不需要在我们之间斡旋，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一怔，愣愣地看着她，脱口而出：“你……不在乎我跟姜雨薇……”
顾萌萌的眸色瞬间一暗，眼底深处涌动着冷意与杀意，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柔声道：“叶湫，不要小看我的爱，我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何况错的是姜雨薇，是她该死。我更在乎你有没有受伤，只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我的心猛地被触动，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顾萌萌永远如此真诚，如此炽热，连我这个一向铁石心肠的人，都忍不住为她心动。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如此坚定地选择我，如此坚定地爱着我。
“不要纠结了，我只问你一句，你想要回到姜雨薇身边么？”她直直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期待。
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回到姜雨薇身边，对我来说，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那便跟我走，我们在一起。姜雨薇能给你的，我会给你；姜雨薇不能给你的，我也会给你。叶湫，信我。”
我低头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声说道：“好。”斗不过就逃吧，何况出国进修对我的发展更有益处，我的师兄们都在海外，秦老师应该会答应的。
顾萌萌嘴角微微上扬，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像羽毛拂过，却在我心底掀起千层浪：“叶湫，你可以慢慢学着爱我，但不要轻易说分手，我的心会碎，会痛。刚刚我差点以为要失去你了，算可怜可怜我，嗯？”
我松开行李杆，双手用力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郑重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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