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恰在关键位置后,群玉终于不动了,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伸出修长白嫩的足,在他胸前点了几下。
“你身上好烫,借我用一用。”
说是借,只不过她那股处变不惊的气势,分明是一早就打定了注意。
谢望只好伸手抱住她的脚,“你要怎么用?”
还在装模作样,早就憋不住了还摆出一副端正做派做什么?从前哪里见他这般规规矩矩的。
群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从前诓骗我时,可不是这样的。”
这话倒是惹得谢望面色发白,其实他不是不想,只是担心如今尚在病中的他,还能给得了她要的吗?
群玉一贯没有耐心,倏然夹紧将他锁住后,又凶出一句,“磨磨蹭蹭做什么?”
谢望不想让她失望,只好听话照做,几乎是嵌了进去。
明黄的寝衣被洇湿成一团水色,群玉嫌他动作太慢,挺直了腰坐稳,仰着头要他亲。
谢望病中乏力,背靠着床柱,眯着眼一点一点享受,忽略了她的动作。
趁着意乱情迷,群玉将冰凉的手指塞进他衣襟,碰到他硬邦邦的胸口后,故意打圈按揉。
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从前谢望在她身上作弄的那些招数,全都照本宣科的用来对付他。
谢望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喉间溢出一声重过一声细碎低吟。
“哥哥这不是会说话吗?我好喜欢听。”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颤着声音肆无忌惮地撩拨。
等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便又毫不留情地离开。
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最难受,谢望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哀求的意思很明显。
只不过群玉只当做没看见,直到听见谢望喘着粗气开口,“玉儿,继续好吗?”
“凭什么要听你的?”
群玉反唇相讥,她的伶牙俐齿堵的谢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先去说我一贯爱这样惩罚你,既然得了恶名那怎么也得坐实才是。”
谢望只好放弃,想着干脆自己纾解。
只是方才得了那样大的爽头,往后无论是自己来还是借用她的衣物,都得不了什么意趣了。
群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最终还是无奈叹了口气,淡声道:“你和我保证,绝不会像今天这样让人拦我,那我就给你。”
谢望语气有几分急切,“我保证不拦你。”
“好,这还差不多。”
群玉倒也说话算话,终于挨近他,抱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
等她离开紫宸殿后,谢望躺在床上,盯着帐顶久久失神。
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力不从心了,尤其是左手乏力至极,连回抱她的力气都没有。
还好她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否则自己如今变成废人,她还喜欢吗?
换了身干净寝衣后谢望去沐浴,低头瞧见左手上的伤,谢望暗暗松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特意戴了一串颗颗饱满的檀木佛珠,刚好将手腕上取血引蛊的伤口挡得严严实实。
可这是白日里他能不摘,若是夜晚睡觉,总不能一直不摘吧。
至于群玉说的,不许他后面再让人拦她。
谢望倒是有了个好主意,让她搬出宫去侯府住不就好了。
倘若她不愿意,他单独赐一座宅子也是可以的。
至于宁儿她若是想要带走,母女俩作伴一块住也是可以的。
总归宁儿的身份是不变的,哪怕不在他膝下长大,依旧是他的孩子罢了。
群玉并不知道谢望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她撇清干系了,只将他的反常之处全都归功于是生病了。
回到长宁宫以后,群玉小憩片刻,用了午膳,便往太医署去了。
不少太医见到嘉和郡主醒了,瞧这面色红润,气色越养越精神,无不是惊叹连连。
群玉当然发现了他们目不转睛的视线,刚好遇到一个熟面孔曾太医,便走上前问道:“不知为我诊脉的事哪一位大夫呢?”
曾太医自是不好冒领功劳,依他之见这也是稀奇。
原本以为郡主中了蛊毒,只怕是好不了醒不过来了。
谁知圣上请来民间精通偏门药方的大夫,几个疗程下来,郡主还真就大病初愈醒过来了。
“是一位姓赵的大夫,微臣这就带郡主去。”
群玉轻颔螓首,随着曾太医拐进了一间药房。
看见德叔的那一瞬间,群玉面露惊奇,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见到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