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巧和逄志明加起来都50来岁了,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孩。
束雨寒对那两人嗤之以鼻,认为自己不似他们那般无用。
来到花远身前,一副锐利的模样,“你姐姐教不好你的话,我不介意教教你,什么叫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
束雨寒出手去抓花远的头发,准备给他一记重击。
怎料,手背忽然出现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一把肋骨匕首回旋而来,看得她心惊肉跳。
头发稳稳抓在她的手里,下一刻花远消失不见,再次现形时,一把叉子捅进了她的大腿。
“啊——”
束雨寒痛苦大叫,眼泪顷刻间飙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大家还未反应过来,束雨寒已成了这副惨样。
花远面无表情拔出叉子,“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原来是这样。”
花槐还是回来迟了,没有及时阻止束雨寒这愚蠢的行为。
被花远记恨上,感觉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此时的花槐还不知道,束雨寒今日外出过。
花槐身上的衣物,现在是东一个口子,西一个口子,破破烂烂。
在上头,还沾染了不少腐败之物。
乍一看去,如同穿着乞丐装。
和束雨寒归来时的光鲜亮丽截然不同,令人心生困惑。
可不知道缘由的玩家们不敢问,而知道缘由的玩家们无需问。
花槐来到花远身边,“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去。”
把他留在这里,不知道还能掀起多少浪花。
花远一屁股坐地上,耍无赖道:“我不去,我知道你想杀了我。”
其余玩家仿佛听到了惊天大瓜。
亲姐弟之间,还能是这种相处模式?
他们纷纷屏住呼吸去听。
花槐无语,看他,“我答应的事,说到做到。”
花远蹬腿,一点不顾忌地上灰尘,就差要倒在地上打滚。
“那我也不去,外面好危险。”
花槐绷着脸,“不去也得去,不去我给你打包带走。”
花远嚎啕,哇哇大叫,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哭法,花槐非常熟悉。
光打雷不下雨,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实际上就是装。
花槐冷笑一声,“别装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明天早上八点钟一楼大厅见,没有准时到的话,我会亲自去逮你。”
“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微微俯身,对坐在地上撒泼的他道:“还有,去把逄志明和戚巧放了。”
“你的玩乐,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花远鼓着腮帮子,满脸不服气。
他扭头冷哼,“不用你教育我。”
“放人就放人,后面那些话不用说。”
他能立即接受放人这一点,已让花槐刮目相看。
旁的话,自动从她耳边掠过。
玩家们咋舌,束雨寒的威胁不起作用,花槐轻飘飘三言两语,直接令花远松口。
那撒泼打滚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把叉子扎到别人大腿,又面不改色,拔出血淋淋的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