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好软好软,嘴巴好软,奶子好软,小逼好软,她的全身上下都好软。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呜呜我要哭了,太喜欢了。
江麟烁边舔舐乳头边像痴汉一样无声咆哮,他吃得入迷,“啧啧啧”的吸吮声灌入两人的耳朵里。
“啊嗯……嗯……”白婧曦抚摸他的发尾,忍住颤音温声哄,“慢点呀……都是你的……”都怪她太过温柔,害得他只想溺死在她的身上不分开。
江麟烁把她平放在软垫子上躺着,他脱了裤,那根粗长的阴茎挺翘地抵在她的嫩穴口处摩擦,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一顿一顿往深处探索,不一会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出奇地顺利。
他没多想,腰部很快摇动起来,粗大的阴茎被湿窄的阴道包裹得又暖又紧。
妈的,爽到头皮发麻。
他内心不经意咒骂,手指尖揉搓冷落已久的软豆,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女孩小声哼唧承受他的一切,温柔纯情的脸上添了几分情欲的明艳。
她的反应,他很满意。
两人的手心互相握紧,硕大的阴茎已经适应她的嫩穴,臀部“啪啪”交合在腿部,一下,两下,阴茎不自觉地顶到屄穴更深处。
“嗯嗯……太深了……”白婧曦眼角发红,强行忍住呜咽,他没有理会,两手摁住细腰发狠迭送身下的动作。
她抑不住声音,终于放哭了出来。
屋外的雨声刺激他的神经,他发疯似的一顿狠肏,像是没拴住绳的疯狗激烈乱咬。一只大手紧抓她的两只细腕举过头顶,他俯下身压迫她的身体,舌吻间,身下丝毫不留情面地一个劲顶撞小屄。
“啪啪啪啪——”
私处相互撞击的声音放大在小小的体育室里,急促又深重。
一瞬间,他换了好多个姿势操她,逼仄狭小的空间里满是糜烂的色欲味,湿腻的淫水浸湿了大半个软垫。
女孩的大腿内测被磨得通红,奶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细嫩的双腿合不拢地颤抖,最后只记得耳边传来少女细细的哭腔声。
一阵闹钟铃声打断荒唐的梦境,江麟烁紧闭双眼,手臂一顿乱找后顺着声音找到手机,手指头熟悉地向上滑动关掉闹铃。
他头痛欲裂,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地皱眉起身,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头,猛然翻开薄被,嘴齿骂出今天第一句脏话。
“草。”
他梦遗了。
……
浴室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开响着,江麟烁懒散地反身挨在水槽边上抽烟。他侧着头,一只手臂随意反撑在槽面上,头顶上的点点灯光打落在他邪肆的侧脸上,细碎的前发盖过一星半点的漆黑眼底。
久违的烟味唤醒了熟悉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抽了,上了高中后也仅偶尔抽几次,在学校里唯一一次的抽烟还被老杨抓到了。
要说他学会抽烟的契机还是在初二发病时偶然偷偷尝了一次,后来越发不可收拾。自从患病后,雷雨天总能回到那个令人不安的恐怖场景,噩梦缠绕,这玩意儿对当时的他来说就像是镇静剂,能暂时平复他烦躁与害怕的心情。
他抬眸,低低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烟。
第二支也抽完了。
江麟烁关上水龙头,两根夹紧烟尾的手指头往槽面上把烟头掐灭,随手扔进旁边的黑色垃圾桶。他啧了一声,舌头抵住上颚,修长好看的两只手不情不愿地伸进水槽里清洗内裤。
怎么会梦见白婧曦?梦里还做得那么详细,感觉像是真切发生过一般。
要死,他不会真趁发病时强迫和她做了吧?
“啪——”
江麟烁抬手给自己打一个耳光,侧脸上落下一个湿印,左耳上三颗耳钉被亮灯照得反光,神情看不透地定在原地。
荒唐的猜测。
傻逼。
————
江麟烁:敢不敢让我和白婧曦真枪实弹做一次
白婧曦:我觉得你还是和女朋友做比较好
江麟烁:老婆……
白婧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