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她给母女三人准了窝窝头,萝卜干,鸡蛋炒荠菜。
“小小姐,我们拿着这个推车去山里干什么?都没有路可以推车。”
“我扛着走,这个是装东西,没有这么大筐。”
王小小将推车藏在一处灌木丛后,嘱咐贺瑾:“你在这儿摘五味子,别乱跑。我去找野鸡窝,顺便看看有没有傻狍子。”
贺瑾乖巧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小小姐放心,我割藤子快得很。”
王小小摸了摸腰间的木弩,心里暗骂老爹抠门——给了弩却不给箭,这不是逗她玩吗?
她屏息凝神,沿着山坳慢慢搜寻。
忽然,草丛里传来“咕咕”声是野鸡!王小小缓缓抬起弹弓,石头“嗖”地射出,野鸡扑腾两下,倒地不动。
“啧,我真厉害。”她拎起野鸡掂了掂,“够炖一锅汤了。”
拿着草把鸡头给绑的牢牢地,再把鸡绑牢让鸡动弹不得。
她丢进背篓里。
继续往深山里走,王小小突然停下脚步前方一棵老松树下,竟躺着一头昏睡的野猪!
看体型少说有150斤,獠牙还挂着树皮碎屑,显然是刚蹭完痒。
王小小仔细看着地面足迹,真的只有一头落单的野猪。
还说啥?她抄起斧头冲了上去,用榔头一面用力把野猪给捶死了。
王小小左肩膀一头猪,右肩膀推车。
日落前,王小小拖着捆成粽子的野猪下山,贺瑾的推车里堆满了五味子和野菜,最上面还盖着一层茅草遮掩。
“小小姐,明天咱还来吗?”贺瑾眨巴着眼问。
王小小点头说:“来,草还没有打好,我们去上交野猪七成。”
贺瑾一僵,随即笑嘻嘻:“上缴七成,留三成我们要什么肉?五花肉和猪板油和野猪皮,内脏、猪头”
“可以。”王小小嘴角微翘,“不过野猪肉得分给齐鲁他们几斤。”
“不要分肉,叫他们来家里吃饭。”
“理由?”
“小小姐,规定是上交七成,留下三成,但是三成也有四五十斤肉,你认为他们不会嫉妒吗?”
王小小听劝“行,明天叫他们来吃猪杂煲,甜头给够了,他们才会死心塌地当苦力。”
不过王小小绝对不会这样正大光明扛着煮回去,她和刘爷爷说好了,打猎上交七成,但是野猪皮和猪板油都是她的。
“姐,我们按照约定交了七成的肉,三成肉合法,夜晚上交,明日也有人知道,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回去?”
“小瑾,知道和看到是两码事,知道是数字,看到可是肉肉。”
她不要出风头,偷偷闷声不响吃肉肉才好。
贺瑾先回家告诉后妈他们,她要天黑回去,叫他们烧水。
等到天黑,王小小走小路去上交野猪肉,拿着自己剩下的肉。
没有办法,按照比例,除了猪板油和五斤五花肉,野猪皮,猪内脏和猪头这两种都是最差的,都是不咋地。
回到家里
看到乔漫丽她们还在。
看到她拿出来的肉和猪头,他们都咽了咽口水。
王小小看着天气想了一下说:“等下我要出去山里,把这些全部处理了,在这里炸猪油,全家属院都能闻到。”
贺瑾已经把东西准备好。
两人从后院出发,她说过整个家属院就她家后院有自留地,墙壁后即是后山小路
乔漫丽:“红红花花,今日,我们等在熄灯再走,让外人知道小小在家了,不然怕小人。”
“但是,外人怎么知道小小姐在家?”
王丽花笑着说:“妈,要不你骂老大吧?后妈骂继女,保证外面散步的人都好奇,明天都八卦。”
乔漫丽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真的吸引散步人都脚步。
贺瑾再一次被王小小背上半山顶。
两人动作迅速。
贺瑾烧柴炼,小小把猪板油和五花肉切成她的手掌大小,一起炸。
坛子里放一点点黄豆,花椒,盐,生姜。
看着炸肉和猪板油炸好了,把猪油渣取出。
把五花肉放进坛子里,倒上炸好的猪油封坛,坛子肉做好,盖上盖子,可以放一年以上。
王小小分解猪头肉,拿出烧水锅卤猪头肉。
猪猪油卤好,王小小把肉和骨头分解,把肉剁碎。
把剁碎的肉和萝卜干一起炒均匀,在把肉放进盐水瓶,有十四瓶盐水瓶肉,上锅蒸四十分钟,这样一来这肉酱放到地窖里,最起码可以放两个月。
贺瑾带来红薯面,白面,玉米面,和两颗白菜。
两人把猪油渣和大白菜做馅,包大包子。
肉酱还有一斤多,一起包包子。
这些蒸好,这个天气,吃个三天没有问题。
坛子肉没有拿回去,留在山洞最里面藏了起来,两个锅和盐水瓶肉酱,拿回家。
回到家都半夜三点了,贺瑾睡觉着了。
王小小趁着天黑把猪大肠清洗干净,家里都碱水要没了,需要做,豆腐乳没了,也需要做,她要想办法搞出一个磨石出来。
柴火房的柴火砖要给隔壁,必须要早点安排好,每件事都要她干她要疯。
内脏泡在淡盐水里。
躺在床上,王小小看着贺瑾,为什么上山要带他去?
怕他一个人不安全,别怪她多心,这小鬼身上的疑团太多了。
很多天才是智商高,情商低,这个小鬼情商智商双高。
他真的是贺建民的儿子?
被军号声吵醒了。
贺瑾还像头猪一样呼呼大睡。
王小小生理钟起来了,把包子加热,吃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