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说完，四周安静得可怕。
她敛眼看向姜声声。
姜声声惊得嘴巴成了一个“O”型。
温柠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找补：“那什么……”
姜声声拍拍她肩膀：“别找补，我懂你。”
“你懂什么！”温柠泪奔。
早知道她嘴没那么快了！
姜声声眯眼，笑得一脸暧昧：“姐妹，你这吃得也太好了吧！”
温柠脸色又热了。
“别那么害羞嘛！你快跟我说说……”姜声声把温柠拉到旁边坐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孟医生他……哈哈哈！”
说起这些，姜声声兴致勃勃。
曾经为了学习人体，姜声声把招都花在看那些影片上了。
大学那段时间，她一下子看了好多，看到最后直接看吐了。
导致她现在对男人那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真的要说吗？”温柠有点迟疑，“我觉得这些事跟说的太详细，是对他的不尊重。”
姜声声一想：“对哦，那你就稍微回答我一下，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什么？”
“跟那些片里的男人相比，怎么样？”
“……比他们还夸张。”
“！！”
“还很久。”温柠摊开手指，掐着虎口，“我手这里都酸了。”
昨晚本来是答应用腿的，结果做着做着，她没满足，直接上手了。
孟宴洲起初不让她这么做，紧紧掐着她手不让她动弹，还坚持他那一套什么，用手用嘴对她来说不尊重，像是把她当为客体，以矮姿势在服侍他。
他爱她胜过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爱的姑娘在这种事上是这样的矮姿态。
在他这里，只有他用手用嘴服侍她的份，没有她用手用嘴服侍他的份。
他只希望，在这种事上她是高位享受者。
但温柠在这事上向来追求公平，既然他对她这么做了，那她也可以这么对他。
几轮勾引撩拨之后，孟宴洲最后终于溃不成军，任由她去了。
“得得得，你别说了，我大概知道了。”姜声声直接打断。
再这么说下去，她都无法面对孟宴洲了。
姜声声想到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为什么说，你昨晚看到他的跟以前看到的没什么差别？”
想到什么，姜声声瞪大眼睛。
这两人，以前谈的时候不会尺度就这么大了吧？
她记得以前大学时候问过温柠，她说他们没做过，跟小学鸡谈恋爱似的，纯情得很呢。
温柠有点尴尬，难以启齿，“因为……我以前看过他的。”
姜声声双眼大睁，嚯嚯笑出了声：“大学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填高考志愿那年暑假。”温柠尴尬地挠了挠鬓角，“无意间……撞见了他洗澡，就、就看见了……”
姜声声立即蹿起：“温柠，你这么早就吃这么好了！”
“你你，你小声点！”温柠赶紧把她扒拉坐下，“我不是故意！其实也不算是真的看到，只是看过那影子……”
真的很大很大。
大到震撼到她当时的幼小心灵，以至于多年后每次想起，她脑子里就黄个彻底。
姜声声笑得不行，担心引起医馆里其他病人的注意，她只能紧紧捂住嘴巴，极力忍住那暧昧的笑。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