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大松冷笑着。却指着慕山看向身旁的何秉谦:“谦儿,他说他不敢说。敢做,却不敢说。现在被绑在这里任人宰割,他……也……不敢说。”
何秉谦茫然地看向大松。
大松和何秉谦对视了一眼,表情却慢慢变得狰狞。
“你在躲什么!!!”大松怒不可遏地扯着慕山的头发大吼。慕山用力地企图挣脱身上的绳索,却徒劳无功地让汗水浸透了身上的勒痕。
“放……放了我……我只不过是为了点钱……”慕山痛苦地不停吞咽着口水。
“为了钱可以放弃良知?良知都可以放弃却不敢直面恐惧?人啊,还真是挺复杂的。”大松咬牙切齿地看着慕山。突然,毫无预兆地,他伸出左手从慕山下巴处用力地用大拇指和中指恶狠狠地捏住慕山的脸颊,在慕山张嘴的瞬间把口腔里的舌头用力拉扯出来,同时举起右手的尖刀。
“说!我说!”慕山支吾着脑袋发疯般晃动,舌头被大松的指甲刮伤,满嘴都是唾液和鲜血。
“说,我说……我下药了……是我给何老板一直在下药……让他一直失忆,臆想……”慕山的表情绝望不已,痛苦地闭上双眼:“是唐泽铭让我干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害人……”
何秉谦听完,无奈地摇头苦笑。
大松却满脸厌恶地把手中的血污唾液往慕山脸上涂抹。用刀尖抵住慕山的喉咙轻声说道:“就把他当作你们友情死去的祭品吧,也当作我,大松重生的祭品。”
刀尖慢慢地陷入慕山的肌肤,血丝一点点地渗出。慕山的恐惧到了极点,他接近哀求地看着大松,竭尽所能地把脑袋往后靠。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大松的刀尖后,他开始痛苦地大叫,后脑勺用力地撞击着宰板。
大松冷笑地看着慕山,然后把刀插在宰板上,随后转身离开了。
他显得很累,喘息着坐回铁锅旁,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大松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何秉谦坐下,然后努努嘴巴向着慕山那边:“谦儿,先坐会儿。慕山的命先留着,等你兄弟来了再慢慢折腾他。”
“他要是不来呢?”
“他肯定会来。慕山已经丢了那么多天了,你又不见了。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就仿佛要暴露了。”大松昂着头开始大笑:“你说他怎么可能会不来呢?”
“那你为什么要留下信息让我过来呢?”何秉谦坐到大松旁边。
大松笑了笑,夹起一块熟肉在碗里沾满酱料然后往嘴巴里送,他一边咀嚼一边看着何秉谦,眼神先是满足再到落寞:“瘦爷,三爷都不在了。他们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不管发生了什么t?事,都是好兄弟。我想为他们做一次主,你要想起所有事情,然后,和嫣儿在一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