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来?
那女人乐意吗?
脑子里刚浮现这个问题,陆弥新忽然猛地一拍桌子。
干!
他陆弥新什么时候成了个优柔寡断的孬种了?!
不就是个女人吗!
抢来就是了!
他这辈子头一次想女人,之前是没什么经验,才被梨久占据上风。
最野的马他都能驯,最难的仗他都能打,还能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他脸色沉沉地吩咐:“今天晚上去百乐门瞧瞧!”
陆弥新煎熬了一整天,晚上百乐门一开他就是第一个客人。
然而这次他又扑了个空。
那女人竟然撂挑子不干了!
陆弥新带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到家里那股子郁气还没散出去。
他连夜调查梨久搬去了什么地方,这一夜,注定又是无眠夜。
整个北城,都是陆弥新的。
他想找一个人,不难。
他甚至连钥匙都“借”到手,打算给梨久一个“惊喜”。
那女人戏弄他,叫他两晚上没睡好,总该付出点代价。
天一亮,陆弥新换上了最笔挺的西装,临走之前,想了想,特地跑了一趟据说姑娘家都喜欢的洋蛋糕店买了块小蛋糕。
陆大帅平时横行霸道惯了,这次前来,吩咐别人在外面等着,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往里走进去。
这小洋房是白曼语刚买的,门锁没来得及换,陆弥新直接找的卖家拿了钥匙。
白曼语也不在家,小洋房里很安静,其中一个房间正流淌着音乐声。
唱片机带着滋啦的响声,可音乐的声音依旧十分的柔和。
陆弥新大步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那边,是书房。
书房的门没关。
梨久今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旗袍。
今天的旗袍看上去比那天要贴身得多,衬得她身材越发动人。
她黑色的长发被一根簪子简单的束起,白皙的脸微微垂着,温婉和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被她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站在书桌前,素白的手指间拿着一支毛笔,正专注的写着什么。
陆弥新两眼直勾勾地从她的胸前,腰腹……流连而过。
似乎在用眼神扒衣服。
他站在门口没动,本想好的抢女人的说辞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