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眼馋那些积分，但更不想把命送到别人手里。
“你说这些，不会让你的系统听到吗？”
“听到了也不妨碍什么，从系统跟我们绑定开始，我们跟它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了，它也得死。”
所以，掌控明乾性命的不是系统。
“为什么低等级系统不受限制？”
明乾又一次沉默了。
这次他的表情微微复杂。
柯小夏也觉得自己问了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系统等级太低，瞧不上呗。
还设置了一定时间里找不到宿主就自动销毁的程序，高等级系统也就算了，福利多多，找上门来，正常人想必很难拒绝。
低等级系统什么福利都没有，虽然对于普通人也足够了，但对于能创造出系统的人来说，他们眼光可未必能看那么低。
因为当初不是正常人而逃过一劫，柯小夏心情微微复杂。
随后，她收拾好心情，继续问。
“为什么要杀崔明雨，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杀的那个人。”
“她绑定了我敌对阵营的系统。”
柯小夏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回答。
“大型真人游戏场？”
“没错，就是大型真人游戏场。”
积分再多，看上去再怎么光鲜亮丽又怎样？
还不是人家的玩偶，命轻易被人拿捏在手里。
明乾的目光有些凌厉。
“高等级系统有敌对阵营、友好阵营和中立阵营，大多数时间，我们都还算自由，十次自由任务过后，我们会有一次强制任务。”
强制任务，自然是几大阵营的进入一个世界，然后自相残杀。
不巧的很，这个废土世界就是强制任务。
一时之间，柯小夏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了。
说好吧，一来就遇到大混战。
说不好吧，又收获了十万积分，还知道绑定高级系统是有代价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崔明雨是敌对阵营的？”
“我发现她的不对劲后，就用了阵营道具确定，绿色是友好，红色是敌对，黄色是中立，而她是红色的。”
“那我是什么颜色？”
柯小夏还是有点在意明乾见到她时问的第一句话。
明乾却被柯小夏这句话逗笑了。
“你的系统没有颜色。”
柯小夏：“……”好的，知道低等级系统不配了。
“所以，第一次见面那句话，你是什么意思？”
明乾摊手，很是光棍道：“猜的。”
柯小夏无语：“那你还挺会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