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被她的动作搞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抬起头看着女人的红唇,恍惚间有一种要被吞噬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推开八尺夫人的手,跳下臂弯。
“带我去找琴酒。”
“啵,啵……”
八尺夫人固执的将gin抱回臂弯里,这才心情很好的思考起他的要求。
在第一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她就被这头长发深深的吸引,现在摸到手上把玩,手感果然是极好的。
啊,他说要去找琴酒,琴酒是谁?
八尺夫人茫然的低头看臂弯上的人,疑问出声后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怀里的人安静极了,比在开车不理她的人好多了,是了,她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玩具,她要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
八尺夫人啵啵笑着,单手紧捏着gin的腰,向着自己来的方向走去。
在什么地方呢?自己离开车的时候是在哪里呢?
“啵,啵…”你知道吗?
gin根本听不到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他无法透过这个女人的形态看出她的死法和执念,现在被抓着腰,有一种要窒息而死的感觉。
他的手从口袋里摸出枪,朝着八尺夫人的手关节开了一枪,位置有些偏了,但是也让八尺夫人放开了他。
gin从臂弯上摔下来,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见八尺夫人还要抓他,躲过她的手后又开了几枪。
或许是他强硬的态度,八尺夫人放下了想要把玩具抱在怀里的想法,只是牵着他的手。
鲜血从他们牵手的地方一点点落在地上,红色的血珠落了一路。
gin紧咬着嘴唇,平静的抬头看了一眼又高了的女人,目光划过自己和她牵着手而被握的挤压变形的手,思考着等会还能不能重新修好。
这样子走了一路,gin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起码看得见小镇的样子了。
不过,他却没有在小镇的镇口看见琴酒的车。
荒凉的镇口连个指示牌都没有,里面的木屋爬满墨绿的绿植,整个小镇被笼罩在一片黑色的夜空下,只有散发荧光的萤火虫点亮一方。
他们是直接穿过树林出现的,可以说八尺夫人带的路完全是直线。
而现在,gin站在小镇路口,连个车影子都看不到。
“……”
他费力将自己已经完全感知不到的手抽出来,垂眸看着已经不能说是手的东西,甩了甩后甩下一截断指。
gin轻笑一声,脸色惨白的像是夜晚游荡的幽魂一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就在这等待着琴酒的时间里,一点点把自己手上的烂肉全部刮下来。
八尺夫人在一旁看的无趣,又发出啵啵的声音进去了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