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了有了,钥匙。”毛利小五郎捡起那只显然是被谁提前放在这的信封,摸出钥匙来开了门,而后先是发出了“好像翻新过了嘛”的感慨,然后才开始向仍停留在门外的林和悠解释情况,“这一片宿舍九月前不会有人来住,管理员多少算知情人。虽说位置选在不太容易被看到的方向,除了不能外出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限制,但建议你还是别熬夜比较好,不然处理起来很麻烦。”
所以是学校,他借住空置的宿舍,这已经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了,他不是来投奔警察的吗?独自住在宿舍不仅不能给他安全感,反而很像是恐怖游戏的开头诶……
或者逃生类。
还不如住侦探事务所呢!!虽然很不好意思也完全没有增加多少实际的安全性但还不如住侦探事务所呢!!
“——必要的东西都会给你准备,有需要联系通讯簿里的号码就行,基本就这些。”
毛利小五郎没有意识到某些人还在宕机,反倒是小乌鸦很迅速地意识到又自然地接受了面前这间屋子将是它的新领地,已经开始大摇大摆地踩踏地面进行巡视了,当它故意踩过私家侦探的皮鞋时,后者对借住条款给出了补充。
“你也得管好这只鸟,要是因为它被管理员赶出去了我可不会再来接你。好了,你有问题的话就快问吧,我在这边待太久也不方便。”
这听起来像是即将结束一段接下来几天里仅剩的和“让人安心的认识的人”的对话,林和悠迟钝地啊了一声,紧张地调整了重心,然后才犹豫着抛出自己的疑问。
“……搜身?”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八字胡:“你带什么不该带的了?”
他一手掀起外套,另一只手探向内兜,光看动作就像是要掏出凶器给面前的人来这么一下。
出于前刑警现公安协助人多年柔道高手的条件反射,毛利小五郎当即伸出手攥紧“暴徒”的衣领,浑身的肌肉都已在瞬间完成蓄力,只要神经系统的一个电信号就能完成他招牌的过肩摔——
伴随着一声“嘎”的爆响和紧随其后的惨呼,一团乌鸦重击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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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重新梳理好头发,嘟囔着“让人看到抓痕可说不清楚”,没能拒绝天知道为什么也在林和悠兜里的遮瑕产品。
后者很不好意思,搂着还在炸毛的小乌鸦就地盘腿坐着,身为家长的道歉态度相当端正:“抱歉它一般没对别人那么凶的以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晚点我一定想办法让它——呃,让它不要记住您的脸?”
阿狗:“唬——”
毛利:“……”
阿狗:“嘎啊——”
还是毛利:“不,我也该道歉,刚刚反应过激了。你这宠物、你这宠物还挺护你的,也算安保力量了,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