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她还是被“赶”出了男孩的房间,带着“今天也成功逗到小孩”的愉悦下了楼。
而男高中生们在女士的脚步声远去后安静地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声音开始互相“指责”。
“你没和我说你妈妈也在家。上次你还说这几年你都是一个人住我还在想那你还挺自由但也挺辛苦的人!”
“我忘记了……她本来和我说去找同学玩了我哪知道她会今天回来,再说了什么叫做自由且辛苦不要乱给人做评判啊你这家伙!”
“哈?我这不是、是关心你好吧!”
工藤新一露出了嫌弃的半月眼,摆了摆手:“不用管我妈啦,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说不定明天醒来就发现她又回美国了。之前回来也没和我说,要不是我在案发现场碰到她我都不知道……她在日……本……”
他的话音逐渐变缓,右手也不知不觉中托住了下巴,似乎陷入了思考。服部平次正要开口询问,就见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恍然且严肃。
“我想起来了……被忽略的地方。是那个驾驶员,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是姿态、动作,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
“等等等等、什么什么驾驶员?”服部听得满脸疑惑,而工藤新一的话音逐渐从喃喃转向了旁若无人的碎碎念,但听起来似乎即便如此也很难追上他自己的思维。
“发生在追悼会上的谋杀案,那位女星原本也是嫌疑人之一,但是到最后还没有找到真凶就被迫散场了。我妈和她算旧识所以还是多聊了几句,当时来接她的车并不符合她的身份,虽然要说低调也可以但、也许是别的原因。主要是事后的发展很奇怪,根本不像是正常的谋杀案应有的后续,更像是被移交给了什么隐秘调查的机构……这就显得整件事更——”
“工藤,”服部叫停了他的苦恼,“我大致听明白了但你还是得从头跟我讲一遍,顺便,你指的驾驶员和女明星是早矢仕和谁?”
工藤新一朝他回望,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温亚德,克里斯·温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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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开车去接了一下曾经的老板,这并不算什么。车型的不合适和老板身有谋杀嫌疑可以说是存在违和的地方,但并不能证实什么,最多推测出一些可能。
“只看这里确实不足以说明什么,关键在于另一边给我的灵感。”
工藤新一在讲述完整件追悼会谋杀案后这样引向第二条线索。
“毛利侦探的信息来源,你知道我在调查这件事的。但现在的调查阻力不是很难只在课余时间跟踪到他或者假装委托人被认出来,是过去担任刑警的他或许在离职后仍与警界有密切联系,而他曾经调查过早矢仕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