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泽扮演着一个担心自己老父亲身体的好女儿,伸手将他手里的啤酒抢了过去。
女儿的一片好心,还有强大的武力加持,毛利小五郎就算再想喝也得忍着。
见毛利小五郎居然不打算洗漱,青泽直接问道:“爸爸,你的委托完成了吗?”
“一个查外遇的小委托而已,我昨天下午就做完了。”
“那委托费呢?”
青泽伸出了手。
这几天又是打车,又是买手机,又是买吃的,毛利兰的零花钱快告罄了。
他自己有张黑卡,但为了维持毛利兰的人设,显然不适合拿出来用。
毛利兰在这家里又当爹又当妈,在一次毛利小五郎赌马输光了大额的委托费之后,就直接接管了管钱的任务。
不过她太心软,耐不住毛利小五郎的软磨硬泡,不停的往外漏钱。
以至于毛利小五郎该打牌打牌,该喝酒喝酒,倒是赌马少了很多。
毛利小五郎从衣服内袋里不舍的拿出一个信封,心中流下宽面条眼泪。
他看中了一匹马,还准备今天下注呢,又泡汤了。
青泽打开信封数了数,从中抽出两张大钞递给他。
“爸爸,这是你这个星期的零花钱,剩下的钱我会存起来,你别想再赌马。”
“好......”
毛利小五郎拿着两万日元,有气无力。
看着一大一小都像被霜打的茄子,青泽戏谑,笑容恶劣。
偶尔调教一下这两人,当心情调剂品也未尝不可。
……
地下室中。
毛利兰揉了揉酸麻的胳膊,练了两个小时的枪,对于枪的新奇感已经消失了。
或许是用枪的姿势不太正确,不太会卸力,每开一枪,她都能感知到身体传来的反震力,这股反震力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胳膊,随着不断的练习越来越酸。
说来也怪,明明没有痛觉,但酸麻感却不受影响。
貌似这两种感觉是两种传导神经。
毛利兰打算有时间的话,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手机一直没有响动传来,她随意的吃了个早餐填填肚子,躺到床上睡觉。
不确定信息什么来,那就睡觉。
将身体状态调整好,如此才能更好的应对未知的危险。
想到昨天晚上做的特训,和青泽给的装备,毛利兰异常有安全感。
下午两点,手机屏幕亮起,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正在睡觉的毛利兰被震动震醒。
她拿起手机一看,一条邮件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下午3点,春岛酒馆。——琴酒。】
感知到已读后,邮件自动删除。
毛利兰心一凛,将短信原封不动的给青泽发了一份。
这个叫琴酒的人是让他去春岛酒馆么?
春岛酒馆在哪?
很快,青泽的回信发了过来,还伴随一个定位。
“慢悠悠的过去就行,不用太准时,耳机打开,带上。”
听到青泽这么说,毛利兰也不着急了。
她洗了个澡,洗去身上所沾上的硝烟味,换上了上回给她拿的衣服。
将微型耳机塞进耳朵里,带上枪,她深吸一口气,踏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