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让你上床!”江雁鸣桃花眼通红,瞪着她说。
洛婴宁赶紧从床位爬上来,坐在江雁鸣里侧,依然低头不语。
江雁鸣脸色铁青,一边褪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对洛婴宁冷声说:“脱衣服。”
“太医说……”
“再多说一句话就割了你的舌头,你不要以为我伤好了就能离开,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就困死在我手里了,要一辈子伺候我。”
说罢,他扯过洛婴宁强行将她抱到身上,洛婴宁惊恐地看着他不管不顾的样子,连忙说:“将军,我自己来!”
洛婴宁顾不得羞耻,她一心怕江雁鸣的腿再次受伤,这是自己欠他的。
她小心翼翼地动着身子,时不时回头看,索性直接反手按住江雁鸣的膝盖。
江雁鸣眸子湿红,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轻摇,声音低哑:
“你若再想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奴婢不敢。”
“我要你发毒誓!”江雁鸣咬着牙狠狠地说。
洛婴宁面颊绯红,额角沁出细汗:“将军,我只有身子和这条命,都是你的,我没有什么可以用发誓的筹码。”
江雁鸣喘着粗气,钳住她的下颌:“那就用我的命发誓,你若离开我,就让我战死沙场!”
洛婴宁惊呆了,她瞪大眸子看着江雁鸣俊美的面颊,他漆黑眸子里燃着烈火,炙热疯狂。
“快说!”
洛婴宁嘴唇颤抖,她摇摇头,两行清泪滑下脸颊。
暗夜低垂,弯月如钩,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江雁鸣喘息着说:“等我伤愈,我带你离开这里回将军府,母亲喜欢你,在将军府没人敢欺负你。”
接下来的日子,洛婴宁尽心尽力,江雁鸣像驯服的狼狗,顺从配合。
夜晚,江雁鸣又让她做那件事,并且一边做,一边用自己的命发毒誓:“说,要是再想离开我,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每次,洛婴宁都被逼得泪流满面。
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发誓有个屁用,公主在那里虎视眈眈,自己担惊受怕还要承担良心谴责。
好不容易又捱过一个月,江雁鸣终于可以下地慢慢走路了。
午后,洛婴宁扶着他小心翼翼在回廊里走动,远远看宇阳公主站在廊下,缓缓走来,唇边带着一抹哂笑。
她在两人面前停下脚,从身后拿出两张纸。
“洛婴宁,本公主言而有信,你可以走了,这是你的卖身契,再给你一百两银子,足够你安身立命。”
她拿着卖身契和银票,两张盖着红章按着手印的纸在洛婴宁眼前晃动。
洛婴宁心里猛烈跳动。
江雁鸣瞪着宇阳公主:“你什么意思?”
宇阳公主笑道:“本公主的意思就是让她滚,拿着卖身钱,从本公主眼前消失。”
“她是本将军的妾室,不会离开。”
江雁鸣冷冷看着宇阳公主,将洛婴宁往身后推了推。
“妾室?”宇阳公主盯着洛婴宁,讥笑道:“洛婴宁,你敢不敢在公主府做妾?”
“你自己说,离不离开?”江雁鸣沉声对洛婴宁说。
洛婴宁瑟缩着肩膀,低头不敢应声。
“你不要,我可拿走了。”宇阳公主冷笑一声,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