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接过资料,粗略的扫过一眼,由衷的笑道:“没事,有这,就够了!”
说罢,道了个别,景然离开了城卫军。
......
“喂,亲爱的。”
“移交给白墨司么?”独孤烈醇凉,深沉的话在昏天暗地的天牢中如一缕青烟漂浮着。
“不好意思,她还没有达到受观察和保护的资格。”曹主任露出个憨厚的笑脸。
冥衍夜在一边一口东西不吃,靠在那里发呆,一整日一句话都没和夜千笙说。
常青松上挂着一缕缕的魂魄,风一吹过,那些魂魄便会发出凄厉的声音,大家都以为是风声,其实不是的,只是魂魄借着风声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恨罢了。
膳房外,元尘默默的望着里面的这一幕,心里酸涩,却欣慰的勾了勾唇。
他全身一震,这把声音,他不会听错的。猛地再度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农家粗布衣裳的姑娘,她俏生生地指责着侍卫,地上,摔了一篮子的鸡蛋,鸡蛋碎裂在地上,蛋白和蛋黄染和泥土混合起来,湿润而粘稠。
那种痒是钻心的痒,无法睡觉,就连呼吸都会因为这个痛痒变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