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在使馆门前,有时是在逛街的时候lsquo偶遇rsquo碰见。
一回生、二回熟,在白冰儿进退有度的谋划下,两人倒是从八竿子打不到的陌生人成为了点头之交。
对于此,祁欢欢没看出任何问题。
在她看来,对方区区元婴,自己哪怕生出一丁点忌惮与防备,那都是对自己主宰实力的不尊重。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这天,张舒冉实在没忍住,朝着骆长青闷闷出声:ldquo师尊,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事。rdquo
话才刚起了个头,她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她握紧剑鞘,半垂着眸子,似乎在斟酌如何措词。
看着对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骆长青心中不由就生出了一丝好奇。
她暂停了对天剑的感悟,轻启红唇:ldquo怎么了?有事但说无妨。rdquo
张舒冉这才道:ldquo最近有个酒楼女子,总是变着法地接近祁大人,一会儿上门送礼,一会儿街角巧遇,咱们使馆的大门都快任由她出入自由了。rdquo
这番话藏在她腹中整整两天,她觉得哪怕会惹得师尊不喜,自己也应该说出来。
没曾想,闻言之后的骆长青反应却是平平:ldquo那事我知道。rdquo
师尊知道,那然后呢?
张舒冉小心翼翼地发问:ldquo你不生气吗?rdquo
骆长青莞尔:ldquo我为什么要生气?rdquo
若是因小笨鸟交了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自己都要生气,岂不是显得自己十分小心眼?
张舒冉咬咬唇,又道:ldquo师尊,我没有要挑拨的意思,但那个叫白冰儿的酒楼女子,刻意学着你的打扮,从衣着到发髻,她甚至连行走的姿态都在模仿,要说她没有包藏祸心,打死我也不会信!rdquo
她是真有些着急,祁大人在修为方面自然厉害得没话说。
但在感情方面却很单纯,甚至还挺幼稚。
有些事不得不防,自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跑来挖自己师尊的墙角。
lsquo穿衣打扮学自己?rsquo
这倒是骆长青不知道的信息。
ldquo那她学得像吗?rdquo
张舒冉万没料到师尊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她先是愣了愣,而后斩钉截铁地回答:ldquo肯定不像,那就是东施效颦!rdquo
骆长青一时间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才出声:ldquo修行最重要的是心静,心不静则思不宁,而行必乱。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