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的,就询问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他当然不会以为她是特意来看自己的,唯一的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田然回答道,“家里的水管爆了,我想问你会不会修水管。”因为跑得匆忙,这时候声音有点喘。
褚喻目光在她微红的脸上扫了一眼,本来想叫她等着,自己进去拿些东西出来的,不过想到把她一个人放门口不太好,最后还是将她拉了进来。
“你先坐一会儿,我进去拿些东西再上去。”说着就走向了柜子,拿起了修水管常用的东西。
这是田然第一次来到他住的地方,所以不免打量了两眼,只是因为他拿东西的速度过于快了,所以没能看清楚多少。
等到两个人回到楼上的时候,这时候水已经有到小腿一半高了,只不过一眼,褚喻就知道她们已经拖了很久了,不过什么都没说,走过去看了一下,一眼下了结论。
“这个管子没法用了,要换个管子,我看一下五金店有没有开,去买个新的,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着,就小跑下楼了。索性那家店就在公寓楼下,并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买好了。
褚喻回来后,就在水管前待了几分钟,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很快水就彻底停了下来。
人看起来高高壮壮的,做事还挺靠谱的。
田母在后面给了自己女儿一个眼神,“我就说他还不错吧?”
田然看到后抿了抿唇,心中拧巴道,“勉勉…强强,也就那样吧。”
也是因为他们这里没有关门,再加上动静有些大,所以墨连听到后打开门,询问了下,“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他瞧了一眼地上的水,看向里面的几个人问到。
不管是这段时间田母的热情还是照顾,她这边发生事情,他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田母听到声音,看到向来不出门的人今天难得出门,有些意外。
不过还是回答了,“没什么,就是水管爆了,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虽然他没有帮上忙,不过能有这个心,她心里也挺高兴的。
这是褚喻来到这个公寓后第一次见到对门的这个人,在看见墨连时,他没什么反应,不过当看到田然看他的眼神时,眼中就多了丝打量和锐利。
他自己看田然时是什么眼神褚喻看不出来,然而别人的眼神却是看得出来,他说不出田然的眼神是什么样,但能看得出来面前的人对她是特别的。
所以她迟迟不答应自己,也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一想到这里,褚喻心中不由闪过了滔天嫉妒。
而此时,墨连在听到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就朝几个人点了点头,又再次关上了门,真的把宅搞到了极致。
田然也是在他关上门后才收回目光,落到了褚喻的身上,结果就看到了一道森冷的目光,尽管那不是对自己的,可还是觉得恐怖。
他怎么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了一个道理,老虎就是老虎,他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变成了猫。
一想到他现在的可怕模样,这让她开始犹豫起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了。现在他喜欢自己,所以对她百般容忍,但万一哪天不喜欢了呢?
她家人口简单,真要被欺负了,也没人帮忙出头。说到底她还是对他不信任。
所以在犹豫了会儿后,田然最后还是想找褚喻说清楚。
二十分钟后,褚喻离开的时候,她自告奉勇送他下楼,田母原本以为她是想跟他说开,两个人在一起。却不想田然是想跟他断了的。
既然觉得两个人没可能,早点断也挺好的。
楼下,她把人送到门口后,伸手拦住了褚喻想要关门的动作,抬眼看着他,鼓足了勇气道,“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避开了褚喻的眼神,显然心中也觉得十分抱歉。
这让站在她面前的人眼神一下子幽深寒冷了起来,褚喻脑海中其实有许多话想问,然而最终问出口的却是一句,“是因为他吗?”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可能突然想和自己划清界限?
一开始田然还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很快就想到是谁了,摇了摇头,“跟墨连无关,我只是觉得我们性格不合适。”
褚喻听到后追问到底,“哪里不合适?”眼中布满森寒。
除了第一次见面那会儿,这半年多来,田然还是头一次见到露出如此吓人的样子。
然而这一次,她硬是逼自己直视他,说出来一句话,“就像现在,你让我害怕。”这并不是托词,从她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很害怕自己。
褚喻阖了阖眼,敛去了眸中的凶厉,声音中有些沉闷,“你明知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不就是喜欢一个人,想要跟她白头到老吗?有那么难吗?
明明最近她的态度已经有点松口了,可是为什么又回到了起点。
虽然田然否认了是那个人的原因,可是褚喻还是不相信。
他不可能把怒火发泄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所以这个人也只能是那个人了。
“墨连。”心中杀意尽显。
第126章 邻居家女儿14
只能说人倒霉起来是真的倒霉透顶了,他什么都没做,也能被牵连到这件事中。
田然看出了他对墨连的敌意,连忙阻止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他真的没关系,你别找人家麻烦。”就怕给对门的造成麻烦。
可是她越是护着那个人,褚喻心中就越是嫉妒。
“你说你跟他没有关系,可是我看你看他的眼神跟我的完全不同,在我这边,你永远都只有害怕,然而到他那边却是带着光。田然,我是能吃了你不成吗?”他一把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中怒火和不甘充斥着,急需要一个发泄口打破。
他就不明白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他一没打她,二没骂她,每次跟她说话都是用哄着的,生怕她掉眼泪,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怕自己。
他就想问问,她到底在怕什么?是这张脸吗?还是他这个人。
如果是脸,他大不了带个面具或口罩,但如果是人,这些天她不照样相处得好好的吗?
执着的眼神带着一丝偏执衬得他面相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