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咬破的是赫单尘的舌头,时银却被痛的在他身上轻颤了一下。
可是除了痛意以外,似乎还有些其他的感受。
津液混杂着血液,对时银来说,没有比这些更妙的灵药了。他勾缠住赫单尘的舌尖,牙齿轻抵,将伤口弄得更深了。
时银低声呢喃,两人的体温在悄然间上升,散发出一阵糜烂的香气来。
就像是凋零在尘埃里的花瓣。
时银就快要弄不清疼痛与欢愉的边界了。
赫单尘一直很安静地等到了时银结束。他缓慢地抽离了自己的舌头,放置在外,可以清晰地看到伤口处被吮的泛白。
不等他收回,时银又覆了上来。
反复如此,直到时银再也分不清痛的究竟是他的嘴还是赫单尘的嘴。
……
时银有些无力地瘫倒在赫单尘的身上。一小截舌尖吐露在外,像是天边泛着的一抹红。
疼痛在远离,意识在清醒,但时银却觉得好像更糟了。
“你母妃死前,当真喊了岑覃生的名字吗?”蚀骨的亲密之后,时银似乎从中窥得了一丝赫单尘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但就是能够感觉得到。
“谁知道呢。”赫单尘靠在衣柜内,面容隐匿在黑暗里,“娘娘只需要看着儿臣就好,其余的人和事都不用关心。”
时银没有说话。
“娘娘会忘记他的,对吗?只要儿臣一直陪伴在娘娘的身边,娘娘心里的位置会留给儿臣吗?”
赫单尘并没有提及那个名字,他似乎也不需要时银回答,他只想要将自己的欲望和打算说出来。
“儿臣很开心。”赫单尘揽着时银的手微微收紧,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娘娘,除了儿臣,您别无选择。”他贴在时银耳边轻声说道。
待他们完成那个赌约之后,时银便彻底是他的了。
时银意识发沉,他听不见赫单尘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还在继续下坠,看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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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的意外终究还是传进了赫世虞的耳中,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惠妃竟然因为此事被降了位份。
而与此同时,怜嫔被抬到了妃位。
除了惠妃以外,最气愤的人当属昭妃了。因为惠妃是昭妃阵营的,这样一来,她直接少了一个左膀右臂,和德妃抗衡的筹码又少了。
“我平日里都跟你说过,做事切忌不要张扬。背地里盯着你这个位置的人大有人在。”昭妃将四周的人遣散,目光冷冷地盯着惠嫔。
惠嫔坐在座位上,她低着头,眸中愤恨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