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单尘拽住了时银的手。
“你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听说你受伤了, 所以有些担心,想来看看你的情况。”
“担心?”赫单尘冷笑一声, “你有空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很奇妙, 每当和时银在一起的时候, 他身上的疼痛似乎都会缓解不少。尤其是两人肢体有着接触的时候。
比如现在。
“你要拉着我的手到何时?”时银干脆坐到了床边, “你不是自愈能力很快的吗?为什么还是一副可怜模样。”时银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再冷淡的人, 脸上的肉也是软的啊。
赫单尘没有说话, 他只是摩挲着时银的腕骨, 陡然间又想起了那晚看见的指痕。
“他为什么要打你?”时银看着赫单尘的后颈,细长匀称,肌肉紧绷着。
“你似乎问题很多。”
“这就算多了吗?”可是他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呢。
“帝王打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杀人亦是。”赫单尘松开了时银的手,“说明你的来意, 然后离开这。”
“哦。”时银努了努嘴, 从怀里掏出了两瓶药,“我给你带了一些药, 想着能不能起点作用。”
毕竟,赫单尘这次受伤,不能说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药放这。”赫单尘偏过头看着时银,赶人的意味十足。
“我如果不走呢?”时银赖在了赫单尘的床上,笃定他现在自顾不暇,也做不出其他赶人的举动来。
不过,他好像又失算了。
“不走?”赫单尘在时银诧异的目光下,就那么翻了身,然后扼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了床头。
他的自愈力远比很多人想象的还要夸张,尽管疼痛还残留在体内。
疼痛总会消磨人的意识,让人做出一些平日里做不出的举动来。
“听说你昨夜又侍寝了?能够讨取他的欢心,倒是你的造化。只是这次我不在,你又是用的哪里呢?”
“这里?”赫单尘的指腹暧昧地按压着时银的唇瓣,将它们浅浅分开,“还是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又握住了时银的腰肢,缓缓向下探去。
“用的这里。”时银眼尾含笑,眼波流转间,指尖点在赫单尘的胸前打着转,然后骤然成拳,结结实实地在他心口处打了一拳。
白白让他担心不说,还出言嘲讽他。这个人真的是活该没有人喜欢。
赫单尘受了一拳,有些意外。只见他冷笑一声,然后低下了头。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隔着衣服,赫单尘的牙齿准确无比地找到了那一块软肉。在时银发出声音之前,他捂住了时银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