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傅初白点了下头:“那就下次。”
明明算是商量好了,但那天晚上林衔月还是等到挺晚才睡下。
傅初白把她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林衔月还残存了些意识,懒懒地掀着眼皮,半警告半商量似的:
“以后不许闹这么晚了啊!”
傅初白语调上扬地嗯了声,像是没听清。
林衔月张了下嘴,刚准备接着说,那人就抱着自己倒在床上,然后无比自然地将唇贴过来。
这一下顿时就没了声。
不过林衔月自己也不想说了,
不然还得再洗一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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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陆宴楠一行人从国外回来了。
比赛是在欧洲那边举办的,戴泽望夺冠之后难免有一些宴会和商务,还有和官方对接的活动,一来二去,团队就一起在欧洲待了几天。
林衔月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陆宴楠他们这几天也算是休息够了,凌晨飞机刚落了地就立刻张罗着让傅初白给搞个庆功宴,也不需要太华丽,就俱乐部的大家一起庆祝,但这钱得从傅初白自己的账户走。
林衔月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吃早饭呢,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初白的意思,
他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话呢,
庆功宴,
你是老板娘,你也得去。
林衔月把剩下的小半个煎蛋送进嘴里,很轻地咀嚼着,点了下头,说了声行。
俱乐部还在原先那地方,只不过京北这几年城市发展慢慢扩张,周围的建筑早就换了个样,原先那些略显质朴的建筑风格已然被现代化的建筑外形取代。
大概是为了配合审美,俱乐部也很全面地装修了下,和林衔月当年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不一样。
傅初白下午临时开了个会,耽误了些时间,等他们两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沉了大半,连后院的炭火都已经支起来,一帮小孩正围在边上自己动手准备食材。
陆宴楠则是拎着瓶啤酒站在边上指指点点,直到看见他两才停了话头走过来。
虽然没开口问过,但林衔月心里和明镜似的,
就他两复合这事,陆宴楠肯定已经知道,就算傅初白自己不主动说,他也会问的。
“刚还在说呢,怕不够,打算在买点酒和牛肉,结果电话还没打你两就来了。”
“没事,我两开车再去趟超市就行。”
“可别。”
林衔月这话刚说完就被陆宴楠打断:“哪敢支使老板和老板娘啊,戴泽望还在路上,让他带过来行了。”
这声老板娘来的太过顺畅,一点儿犹豫生疏都没有,林衔月听了不免有些羞赧,但又不好直接去说陆宴楠,只好抬手在傅初白的腰侧拧了下。
没用劲,和挠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