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听到姬姌后半句,洛禾心头泛出了些甜意,对于洛禾来说,姬姌如此行为,就算是将她纳入了自己的阵营,从此不论如何,她们都不会分开。
洛禾感激姬姌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姬姌。
况且只要姬姌需要,她什么都能做到,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洛禾一笑:这等小事殿下做主就是,金鹊不懂事,我等会定会让她给殿下赔罪。
洛禾都如此,姬姌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这些,况且她之后想来,昨日之事不过一个插曲,根本算不得什么,甚至对于姬姌来说,都不值得让她再次提起。
如今说出,也只不过是不想瞒着洛禾而已,她道:金鹊是为了你和我吵的,你也不必说她,当时你生死未卜,她担心也是应该的。
应该的吗?
洛禾没有回答姬姌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洛禾道:殿下,我与她之间,并无太多交情,只是他乡偶遇故人,一时有些激动而已。
姬姌疑道:这可不对,按照那金鹊所言,她恨不得将你绑在身边,一刻也不离的好,况且她是为你鸣不平,她那番话言之凿凿,虽然我当时气不过与她争论了两句,但其实听完那番话,就连我都觉得,是我苛待了你。
洛禾也带上了些疑惑,她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与金鹊之间相处,不由的道:怎会如此?
她回想着金鹊的举动,明明往日里金鹊也会和她亲近,只是那种亲近十分客套,更不值得在她们危难之际,金鹊挺身而出,纵马而来只为报信。
金鹊到底是何意图?
她只能道:殿下,金鹊此人不可过多结交,她是金盏延的女儿,就算没有恶意,也终究与我们不是一路。
至于她说的话,殿下万不能当真,我与殿下之间是何情谊,旁的人不会比我更清楚,殿下待我千万般好,对我如此信任,我感激还来不及。
知道了。
姬姌也只是为了洛禾才和金鹊牵扯,要是洛禾都这么说了,姬姌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去喊金鹊过来。
谢谢殿下。洛禾靠在床上一笑,她看着姬姌的背影,只想着今后要如何做。
现在距离江阴越来越近,她心头的忐忑也越来越多。
自己曾问过姬姌,如果见到吕靳之后要如何做,那时被话题被姬姌扯开,只道先看眼前,如今东胡已过,眼前便是江阴,这个问题已是不得不去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