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扶钰的雪发缠住她下坠的身形,仿若温柔的怀抱。玉箫劈向沈明珠命门,剑气凌厉:“德妃娘娘的驻颜术,倒是费了不少人命。”
三百巫儡自池底爬出,身形僵硬,指骨敲击着玉雕残片,发出清脆声响。沈含锦瞳孔金芒如炬,仿若两轮金色太阳,暴长的饕餮纹竟开始吞噬月光,神秘力量在空气中涌动。她突然拽过扶钰的手按在玉玺印纽上,大喊:“系统兑换液氮!”
白雾炸开的刹那,仿若黎明破晓,罪己诏上的血印泛起荧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沈含锦舔了舔凝固的印泥,前世记忆如汹涌潮水,瞬间涌来——少年扶钰抱着浑身是血的她,将玉玺狠狠砸向炼药炉,那画面刻骨铭心。
“王爷......”她染血的指尖抚上他心口,动作轻柔,眼神里满是复杂情绪,“你早知我是药引?”鎏金瞳孔泛起涟漪,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波澜,扶钰徒手捏碎袭来的巫儡,巫儡化作齑粉:“臣更知娘娘的命,比玉玺金贵。”
沈明珠的毒簪刺入地砖,苗疆情蛊仿若灵动的蛇,随裂痕蔓延。沈含锦背上的饕餮图腾突然离体,化作金色虚影扑向玉玺,仿若寻找归宿。整座琅玕阁开始震颤,仿若即将崩塌的巨山,藏在梁柱中的十二道密诏齐齐现世,密诏在风中飘动,似是在诉说着被掩埋的真相。
“拦住她!”沈明珠撕心裂肺的尖叫中,沈含锦已生吞下半块玉玺,动作决绝。鲜血自七窍涌出,触目惊心,却在触及罪己诏时,仿若被神秘力量牵引,凝成“血咒当破”四字,字迹殷红,透着无尽的力量。
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白。沈含锦正蹲在废墟里,发丝凌乱,扒拉着玉雕残片,模样俏皮又执着。扶钰的雪发与她的乌木簪缠作一团,仿若命运的羁绊。狐裘下隐约可见心口消退的烙痕,仿若岁月的痕迹。
“娘娘可知昨夜吞的......”扶钰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温柔。
“传国玉玺嘛,”她将碎玉抛给阿竹,动作利落,“泡醋喝能补钙。”葛玄朴从池塘捞出湿漉漉的密函,密函上的朱砂批注遇水显形——竟是当年先帝亲笔:“双生祭坛,当以圣女心头血启之。”
沈含锦突然拽过扶钰的衣襟,沾着玉粉的唇印在他喉结,动作亲昵又大胆:“这笔账,得从洞房夜开始算。”鎏金瞳孔泛起笑意,仿若春日暖阳,雪发缠住她手腕,仿若撒娇的孩童:“臣的利息,怕娘娘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