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她来说不重要。
南桑没多想,坐直身体,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把目光朝窗外看去,绵延不断地景色入眼帘,大脑清爽许多。
她转头,看见他脸色深沉的坐在那,南桑细眉拧动,将头朝他面前埋过去,长卷的眼睫眨了眨,“怎么啦?你看着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撇向她,漆黑如墨的眼眸暗流涌动,尽管很想发作,但仍然按耐住。
男人微微偏头,手指轻轻掐住她下巴,警告,“南桑,每天脑子里不要想太多不该想的,不然做梦的时候透露出什么小秘密,我不保证不会找你算账。”
南桑懵懂,“什么意思呀?”
薄宴西沉声道:“忘掉你该忘的。”
南桑眼眸忽而滞住,她愣了片晌后才逐渐理解他的意思,想起刚刚做的梦,难不成自己讲梦话了?
她能看得出此刻他很生气,南桑微微抿起嘴唇,动作自然勾住他的手臂,在他下巴处亲吻了下,声音娇软的说道:“我没乱想别人,梦不是由我能控制的,别生气啦。”
南桑的语气带着示好,她并不知道自己讲什么梦话,但她是这几日第一次见他脸色愠怒的模样,这几天,他待自己很好,南桑不想惹怒他。
南桑以为服软主动认错,他会放过自己。
薄宴西却是揪着不放,“梦到和贺总做什么了,说来听听。”
南桑:“……”
看来她真的在他耳边讲梦话了,肯定有提到贺绪。
薄宴西侧眸看向她,“嗯?”
南桑哪里敢讲,只是含糊道:“没有,记不清了。”
薄宴西:“是么。”
南桑:“嗯嗯。”
空气凝固一阵。
他脑门青筋爆裂,第一次控制不住情绪的低声,“这么想贺总,坐在我身边都能够想着他,要不,滚回绿你的贺总身边去?”
南桑咬牙,她有些愣然的看着身旁的男人,不过是一个梦的事情,好像前几日他待自己的温柔在顷刻间全部烟消云散。
南桑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做梦不由她控制。
她粉唇颤动,“我和贺绪才分手,你就让我彻底忘记他,就算我想做到,但很多事情不是大脑理性下来就能控制的。”
“我都解释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
刚刚他用了‘滚’这个字,她有些委屈,音调变冷,故意置气的说道:“贺绪本就是我男朋友,我们谈了三年,是正经恋爱,分手后梦到也正常,再者我和你只不过是雇佣关系而已,你没必要吃这种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