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人背叛,另一人沉默:背叛者立刻释放,沉默者判10年。
如果两人都背叛:各判5年。
“最理性的选择是什么?”弗拉兹用树枝敲了敲第三个选项,“明明合作对双方都好,但人性会让他们互相猜忌,最终选择背叛。”
他踢散沙地上的字迹,眼神变得冷冽:“而我把这场游戏扩大到九个人——暗示他们‘总有人会先开口’,恐惧就会像瘟疫一样传染。”
布莉兹塔抱起手臂:“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刑具,只需要让他们的自私互相撕咬。”
弗拉兹点头,月光照在镜先生那张皎洁的白色面具上:“真正的牢笼,从来不在外面。”
布莉兹塔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我小看你了。这次你立了大功。”
弗拉兹看着广场上混乱的场面,心中却没有丝毫得意。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紫袍这种级别,着实让他感到一阵不安,但他也知道,不光是光之刃佣兵团必须面对这个强大的敌人,整个橡木街也需要面对这股强力的势力。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他低声问道。
布莉兹塔的目光变得坚定:“既然知道了幕后黑手,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
圣武士帕奇卡说道:“接下来,我会联系我曾经的长官,同样是紫袍的圣教国远征军统帅阿列克德,我们把这几个人先囚禁起来保护好,等我联系到阿列克德之后,他自然会对这次事件进行处理。”
虚弱的青年法师达克这个时候担忧的说道:“帕奇卡,阿列克德是圣教国远征军,很可能现在还在死界和其他势力的部队作战。”
帕奇卡说道:“这个不用担心,据我所知,阿列克德近日已经回来了,正在为下一次的出征做训练。”
多多也说道:“大家放心,我明天也会去联系海尔默,他认识很多保守派的高位人物,他们都是舒以诺那群花园派的死对头。”
弗拉兹心中纳闷,什么保守派和花园派,啥意思?圣教国内部的派系斗争是这样命名的吗?他忍不住问道:“那个,我好奇问一下,派系斗争我知道肯定是有的,那个阿列克德将军是哪一派的呀?”
布莉兹塔这个时候说道:“据我所知,阿列克德属于中立,两方都不掺和。”
弗拉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么这样的人反而才是立场最公正的。
弗拉兹点了点头,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这场斗争远未结束,但他也相信,只要光之刃佣兵团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多方人马开始各自忙碌起来,治疗伤员,修葺建筑,关押犯人,众人于大橡树之下分散开,井然有序的行动。
多多对着疲惫不堪的弗拉兹释放了一发圣疗术,本来都快要站不稳的弗拉兹顿时就像是睡满了八个小时一样。
“太神奇了,多多。”弗拉兹夸赞道。
此刻周围人都已经散开,多多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弗拉兹挠挠头,突然才想起来。
“哦,太神奇了,多多大人。”
小个子多多双手环抱,说道:“这还差不多。”
“还好你们来得及时,再晚一点,我就死了。”
多多说道:“那也没事,只要没死太透,用个复活术而已。”
弗拉兹擦了擦汗,又问道:“对了,你们这次去尼赛姆情况怎么样?还顺利吗?”
夜色正浓,看着大家忙忙碌碌,多多便小声诉说道。
“尼塞姆的内线查到圣教国内部有一股势力一直在资助拜壶教的行动,我们后来埋伏了过来劫狱的拜壶教成员,还得到一个消息。”
弗拉兹点点头,也就继续听着多多讲故事。
“拜壶教的最高领导人,并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魔法宝壶,这个壶有着神奇的,不为人知的能力,拜壶教的第二阶层是三个叫做壶神使的家伙,这一次要处刑的也就是其中一人,壶神使的能力单独拿出来,不亚于我们光之刃任何一人,好在我们做足了准备,最后被他们全部歼灭了。”
弗拉兹听到魔法宝壶,顿时来了兴趣,他好奇的问道:“那个壶的能力是什么?”
多多说道:“那恐怕只有你的能力才能知道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据说连壶神使也不知道宝壶的真正功能。”
弗拉兹挠挠头。
多多则担忧的说道:“不对,现在恐怕还有一个人也知道。”
弗拉兹又问道:“是谁啊?”
多多又瞪着眼睛说道:“这个你都不知道,消息都传到尼塞姆帝国了。”
“啊?”
“圣教国出了一个传奇鉴定士,别说是宝物了,就算是菜肴,作物,字画装饰,连带着其他位面的东西,甚至是地狱的宝物,他都可以鉴定,被誉为是最强鉴定士,你如果再不努力,你就要让别人超过了,你懂吗?”
弗拉兹说道:“是不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叫做镜先生的人?”
多多看着弗拉兹说道:“对啊,对啊,原来你是知道的。”
面具后的弗拉兹是什么表情,估计只有镜才能知道。
转生者小姑娘叉着腰,继续看着戴着面具的弗拉兹,问道:“对了,为什么刚才救下你之后,你就一直戴着这个玩意儿?”
弗拉兹没有回答,只是长吁一口气,挺起了腰杆望向远方。
多多又看了一会儿,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的说道。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