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烟也面色复杂，持续灌输怨气：“不仅如此，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早……”
“在我的调查中，那人的实力早在十二年前，就渗透了京市。”
“大概是堕落天使初次与海外势力有明面牵扯的时候……”
沈萧泽：“……”
拳头被他捏的咯咯作响，恨不能直接捏碎手中的水杯，猩红这双眸气息不稳，居然在这么早之前吗？
沈君鹤看着突然疯狂的沈萧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下意识反问道：“什么？”
沈辞烟轻叹，为他解释道：“落落或许从小就被暗处之人盯上了。”
沈君鹤剑眉微蹙，倒不是不信任她说的话，只是有些想不通。
暗中之人竟然那么早就盯上落落了，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独自经营着那么大的势力，就凭这一点，对方也绝不可能是等闲之辈。
图钱不可能，可若是图人，对方为何要隐忍那么多年？
早些年动手抢人成功的几率明显会更大一些，而非要拖到现在将自己的目的暴露差不多在动手，不管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沈君鹤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连续多日的高强度工作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疲惫道：“你们说这么说，是有怀疑人选了？”
沈萧泽和沈辞烟在视线交错的瞬间便异口同声道：“方尧。”
“方、谨、羽。”
前者平静，后者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