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抱。”
余欢扭动身子,嘟囔了一声,腰间的手瞬间抱得更紧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伤心。
“欢欢这是厌烦我了吗?”
余欢揉着眼睛,还有点迷糊:“没有呀,怎么啦?”
男人低垂着眼眸:“没事。”
余欢脑子刚清醒了几分,见希尔一副我很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
“怎么了哥哥?”余欢转过身去面对他。
“你刚才不让我抱你。”
袁泽逸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打量着眼前这座大厅,内心越发感到不安。
——那人是谁?他去了哪里?如果他仍旧留在圣京,是否还会生出乱子?
“算了,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藏吧。就你们这样,下盘还是要当鬼的。”拖着鼻涕的狗栓道。
好吧,话虽然是这样说了,但这一行人真的走进码头市场区后,朱北国他们就尴尬地发现,根本无法做任何市场调查。
“那是当然啦。”秦凤仪没听出景安帝的话外音,不过陛下赞他,他也便应了。
不管怎么说,这场海战的胜利是振奋人心的,而且春申级轻型武装商船不俗的表现给大伙印象深刻,朱北国他们在电报里盛赞其优良的机动性和强大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