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江灵呢?”
鹿台山拼命的嚼了嚼口中的苹果,直到能说出花来,他才费力的挤出几个字来,“说是去……看望一个朋友去了。”
骆炎闻言点了点头,“行,既然她不在,那还是我来办吧!”
说着,他就一把掀开了鹿台山盖在身上的被子。
鹿台山被吓了一跳,本能的迅速坐起了身,“你……你要干什么?”
他心虚的问着,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拿起尖刀就把他给办了。
他承认,之前在电话里对白卉的态度确实有些恶劣,可如果是因为这个,骆炎就要把他的老命给办了,那未免也有些太恐怖了。
他还没活够,他毕竟是白卉的父亲,就算他有千般万般的不是,也是罪不至死。
说来也怪,之前噎在嘴里的那些苹果,无论怎么也咽不下去,可当骆炎说要把他给办了,他就瞬间什么毛病都好了。
骆炎嗤笑了一下,然后把玩着床头柜上的尖刀刀刃。
“别紧张鹿总,我看你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现在就不要占用医院资源,早点回家躺着去。”
鹿台山的脸色有些泛白,他一把年纪了,事业还没有做到巅峰,如果当下就遇到什么不测,那简直就太悲催了。
他咕哝了一下喉咙,小声的开口,“实不相瞒,女婿啊,我这病还没好利索,需要留院观察,所以我还不能出院。”
“是你自己不想出院,还是有人不让你出院?”
骆炎如鹰一般的双眸盯在他的脸上,害得他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他不停的咽着口水,紧张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