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我的卉,你真是要害死我了,我才一回家,就被我妈我爸我哥我嫂轮班轰炸,个个高兴的上蹿下跳。
白卉:你家人三观不正吧,**有妇之夫还高兴的起来,真是牛。
罗宾:你家人才三观不正,他们是庆幸我终于不喜欢男人了。
白卉:所以你是来感谢我的?
罗宾:呸!我是问你,那个没良心的还离不离了。
白卉:他没说。
罗宾:那他说什么了?
白卉:他说我不要脸(坏笑)
罗宾对着手机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白卉这是爱骆炎都把自己爱傻了吗,人家在骂她她还笑得出来,交友不慎啊!
白卉玩儿了一会儿游戏,瞧着墙上的时钟大概快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她才起来去了趟卫生间。
接着,就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摸进了楼上卧室的房间。
这床她睡了三年,每一晚都没有温度。
要不是这次骆炎说要离婚,把她给逼急了,她也不会算计到自己老公的头上。
别说,今天的床暖暖的。
白卉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蜷缩进了温暖的被窝,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把他惊醒,又不敢离得太远,生怕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小心翼翼地,她将头蒙在被子里,偷偷的露出了笑容。
三厘米!
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就在她三厘米的地方,面容恬静的闭着双眼。
今晚,如同冬日暖阳,白卉美美的睡了一觉。
……
第二天一早,骆炎的怒吼声就将整个京华别墅都唤醒过来。
“卑鄙!!!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白卉揉着惺忪的双眼,瞄了瞄已经站在地上的那个猛兽,若无其事的继续倒头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