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跟许仙有关？”小青一言点中她死穴。
白素素想了想，又算了算，还是不得甚解。
不过，还真有这种可能！
“众位美女好呀，都忙着呢？”
一道声音忽然在四人背后响起，场面瞬间一静。
下一秒，冰淇和冷秋清乳燕投怀般直扑张羽凡而来。
就连白素素和小青也露出激动的神色。
“大哥！”
两女异口同声，音如黄鹂，听起来倍感悦耳。
“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嘛！”
轻轻推开两女，张羽凡朝白素素笑了笑，“好久不见啊！白娘娘！”
白素素闻言一愣，好久？也没多久吧！
倒是小青除刚开始给了他个笑脸外，现在对他依旧横眉冷对，不假颜色。
“怎么只有你自己？小玲呢？”
白素素睨了小青一眼，岔开话题询问。
“额~！！”
张羽凡顿时无言，不得已只好再解释一遍。
白素素闻言，也是久久无语。
不过，张羽凡虽然没详细解释，倒让白素素寻到一处细节。
绍兴十年。
这不是...他和官人...
猛然间，一阵剧痛袭来，似要撕裂识海，白素素惨叫一声险些现出原形。
“姐姐！”
“白姐姐！”
“白姐姐！”
三女大惊，同时扑向白素素，反被她周身涤荡而出的法力纷纷震飞。
张羽凡眉头紧锁，一步跨出已至白素素身前。
挥手将其法力强行压回体内，同时探手抓向脉门。
此时，白素素冷汗如雨滴般簌簌直落。
双手死命按着太阳穴，似要将手塞入其中一般。
脸上青筋更是如蚯蚓般来回滚动。
“姐姐，怎么样了？”
小青擦去嘴角鲜血，紧张询问道。
“还不太清楚，好像是神识有异！”
张羽凡眼中雷光涌动，一丝神识溢出，似想进入白素素识海一探究竟。
然，就在此时，白素素却忽然没了动静。
随即，黯淡的眸光从四人脸上一一扫过。
当触及到张羽凡时，神情顿现激动之色。
一声“官人！”喊出，瞬间便陷入昏迷状态。
“啊这...”
张羽凡困惑不已，小青等三女更是一脸震惊。
好在人已无碍，只要休息个把小时便能恢复。
“臭道士，我姐姐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喊你官人？”
“那可是姐姐对软蛋书生的称呼。”
小青直眉楞眼的紧盯着张羽凡，眼神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个遍。
张羽凡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万能的神！”
冰淇和冷清秋看他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好在小青已关了店，不然等客人到来，还真不好丢下客人不管。
直到晚上9点左右，白素素才幽幽醒来。
“姐姐？”小青神色激动。
“白娘娘？”张羽凡没激动，只是略有些好奇。
他倒是有些猜测，可怎么都圆不上，也只能坐等白素素的解释了。
却见白素素直接越过小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官人，你怎地如此狠心，让我苦等800年！”
张羽凡顿觉一丝尴尬直达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