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香从缝隙中挤出一丝,周景池抬起手臂嗅了嗅,皂香清新,不算浓重,但他赌赵观棋不是鼻子灵敏的警犬。
门响了,闷闷的,周景池快步去开。
打开,赵观棋举起一个粉色蛋糕,自带开屏音效:“铛铛铛——”
周景池有点吃惊:“怎么这么快。”
“路上人少啊,有一截路测速坏了你不知道?”赵观棋显摆似的。
“你超速来的?”周景池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
“没有啊。”赵观棋当机立断,改口道:“纯靠车技。”
赵观棋从缝隙里挤进屋,这才发现空了不少,他愣一下,问:“要出租啊?”
周景池解释:“东西太多了,有客人来不好看。”
“这样。”赵观棋点着头,把蛋糕规规矩矩摆到餐桌旁,“还没到么?”
“要不要我开车去迎一迎?”
“刚发的消息,就快到了。”周景池说,“你去冰箱里把饮料拿出来倒好吧,小云知道路。”
“不喝酒?”赵观棋看着冰箱里清一色的饮料,好奇道:“生日不喝点?”
“她酒精过敏的。”周景池在桌旁抽纸杯,“你也不许喝,晚上还得开车。”
“老公,你好大的官威啊。”赵观棋往外拿饮料,语气很欠地说:“非得撵我回娘家睡?”
纸杯掉一个到地上,周景池还没来得及批斗胆大的人,门又在身后响起来。
周景池摆好纸杯开门,绅士地提了东西,侧身让今晚上的主人公进屋。
看着往外冒着热气的一大桌子硬菜,余小云睁大眼睛:“哇,好丰盛,你俩上新东方进修去了啊?”
“快坐快坐。”赵观棋没做饭,却贤惠起来,开始招呼人。
冰镇饮料喝上两口,倒比啤酒爽口得多,余小云一筷子接一筷子往嘴里送,捧场得很。
“前两天还说只吃过你妈妈带的糍粑,今天就吃上你的了,看来还是得多许愿啊。”余小云对每个菜都赞不绝口,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朝着周景池问:“说的满汉全席不会就是这个吧?”
“娶老婆这么寒碜?”
赵观棋听不明白,追问:“什么娶老婆?”
“景池不是说要娶你嘛?”余小云费力地夹走赵观棋跟前的排骨,塞到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看不出来你俩还喜欢玩点另类play啊。”
赵观棋不知道周景池怎么和余小云聊的天,有点难为情地朝周景池看,好像在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余小云咽下嘴里的饭,问:“你俩谁to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