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铁砂掌落在赵观棋胸膛,砸得他龇牙咧嘴。
“嘶——”赵观棋捂住胸膛,“要死了,要死了,你家暴啊。”
“你什么时候去抽的?”周景池对赵观棋精湛的表演一概无视,恶狠狠扳正他的脸,“抽了多少?”
“最后一根。”赵观棋心虚又仓促的往被子下缩,边缩还大声辩驳,“最后一根啊,不抽不浪费了吗,勤俭节约不是你说的...+¥...#%…!”
声音在周景池不依不饶的戳弄中逐渐变形,两个人打闹着躲到被子里。窗外的月光也照不透,周景池似乎立志要就着渐圆的月亮将赵观棋戳成满是洞洞的月饼,嘴里还念叨着:骗人精。
被子里憋闷,痒得要命,赵观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观棋推拒着不断发起新一轮痒痒攻击的周景池,面色潮红,衣领也在混乱中翻了起来。他向周景池求饶:“我投降啊...不抽了不抽了,再犯你抽我。”
被子掀开一个角,新鲜空气顺着间隙透过来,赵观棋将头伸出去大口呼吸,周景池目光落在他露出来的半截锁骨。
气还没顺匀,脖子上挎上一双手,赵观棋握住周景池的手,无奈道:“等会儿再捋衣领,等我喘口气。”
被子里的人没说话,手却离开了。
下一秒,伸到赵观棋的睡衣里。
这次来不及捉了,周景池长驱直下,一颗头钻到半敞的睡衣里,沿着纹理,一寸一寸舔舐过。
“周景……”赵观棋一惊,往被子里捧出一颗神色自若的头。
周景池干脆撇开他的上衣,随手往床脚沙发丢去,什么话也不说,勾住赵观棋的脖颈,压着他要他吻自己。
热又冷,赵观棋上身赤裸着发烫,唇边的人还在卖力啃咬。
过了两秒,周景池喘出一口气,胸膛起伏着喊他:“伸……伸舌头。”
赵观棋宕机了,侧躺着,和周景池一高一低地对视。
“你……我、不是。”赵观棋脑子发胀,太阳穴跟着重重跳一下,“你不开心?”
“我很开心。”
周景池答完,一刻也不留给赵观棋思考。纵起身子箍着赵观棋的脖子,昂着头去够他,去吻他。
撬开唇齿的人变成另一个,周景池发凉发颤的手摸着赵观棋后颈,又缓缓换到前面,不轻不重地按他的喉结。
“呼吸。”他提醒还在事外的赵观棋,“憋坏了。”
不知道赵观棋吸了烟之后用了什么牙膏,吃了什么水果味的糖,周景池在舌尖尝到一点如愿的甜,没忍住咬下一口。
赵观棋眼睛瞪得更大,吃痛地往后一顿。他含糊地说:“疼。”
可周景池就像失去听力,一秒不停地加深这个含着点甜的吻,似乎答案就在心脏狂跳与额间汗涔的厮磨中。当事人却还觉得远远不够,他给的不够,赵观棋要的也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