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思楠则游刃有余,体恤慰问、客套寒暄,无不感人肺腑。
祝佩玉微微撇嘴,钻进了门。
偌大的医护区就剩下了两人,一个是有点缺心眼的小丛同学;另一位就是自诩低贱的红纱。
红纱退了繁杂的舞衣,只着了一件灰白的粗布麻衫,头发用树枝简单盘成了一个啾啾,明明穿的很寻常普通,可自幼习舞,练就了一个好体态,只是往那一站,纤长的身量就足以引人注目。
眼下正忙着凉晒草药,听到脚步声临近如同无枝可依的幼鸟,急急忙忙的低着头躲到了角落,却不想那人直奔自己而来,站定后,还弯着腰侧抬着头看他。
“总低着头,脖子不酸?”
红纱洗去了满脸的妆容,竟是一张芙蓉面,清水涤心,素简恬淡,一看就很乖。
乍然看到祝佩玉,红纱先是意外,可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脸颊一热,不用看也知晓自己红了脸。又羞又尴尬的别开脸,对她轻轻一福身:“妻……”
似乎唤错了,脸更红了,最后呢喃唤:“主人。”
祝佩玉被他逗笑了:“怎么跟个小兔子似得。”她从怀里取出卖身契递给他:“日后也算是清白的良民了,别总低头,也别胆怯。我叫祝长生,日后你就叫我祝娘子。”
红纱不解的接在手里,他虽不识字,但卖身契长什么样子,他牢牢记在心里。只是突然拿在手里,反而不敢信自己的眼睛。
他抬头瞪大了眼睛:“这是奴的……卖身契吗?”
“自然。”
“给……奴?”
祝佩玉愣了愣:“不然呢?”
红纱感觉自己又红了,但这次不是脸颊,是眼睛。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竟急的跺起了脚。
祝佩玉:“……”
她感觉空间限制他发挥了,不然他能原地转上几圈。
头上插得树枝太软,让本就有些散乱头发一下子散开了。三千青丝如瀑垂下,如诗意飘渺,清丽脱俗。
红纱似觉得此举极其不检点,慌乱的敛起头发,后退了一点,将头埋的很低:“对不起,奴不是有意的。”
“为什么要道歉?散发分明挺好看的。”
红纱颔首不语,他没办法告诉她,坊主总会因发丝散落而羞辱他,说他像个勾引女人的浪~~荡贱货,却又总是故意解开他的发带,像条发情的狗的一样,从身后抱着他闻他的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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