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桐无视弹幕里的疯言疯语,连珠炮一样堵住沈志善的话头,“呵!你母亲真是白养了你们一场,脏心烂肺的畜生,你们气病了母亲,又怕丑事传出来,竟然给你母亲灌了哑药和昏睡的药,还有脸拿她说事,真不怕她好了找你们讨公道?”
如果说刚才大家还是看好戏,现在都议论纷纷,这侯府老太太是昏迷一段时间了,娶林疏桐进门也有冲洗喜的意思。
沈志善和表姑娘虽然已经满头是汗。
但是他们强装镇定,眼神不善的看着林疏桐。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二人快速对视了一眼,他们有些被林疏桐的出其不意打乱了阵脚。
沈志善涨红着脸,大声呵斥林疏桐。
“放肆,林疏桐,我只不过为我和烟娘说两句公道话,你就开始编排子虚乌有的话,诬陷朝廷亲封的世子和王妃娘娘,是谁给你的胆子?什么苟且,什么毒杀生母,你有什么凭证?难不成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像你这样恶毒的低贱商女,侯府是断不敢要了!你滚吧!”
弹幕里飘过,”女主太不给世子大人面子了。这次女主不跪下,世子大人肯定不会原谅她的。“
林疏桐恶心的转身就走,谁稀罕啊。
柳烟娘看林疏桐是来真的,快步上前扯着林疏桐的衣袖,眼眶一红,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嫂子,你做出这番样子又是何必呢?婚书都入了官服的集册,今天这样大的日子你还对表哥使小性儿,把我们侯府的颜面摆在哪?谁不知道你对我表哥一片真心,甚至不惜倒贴千两嫁妆,只为嫁给他。你要是因为我和表哥生了嫌隙,烟娘万死难辞其咎,我和表哥清清白白的,你这样编排,叫我日后如何在这世间立足,如何面对旁人的指指点点啊,你要是觉得烟娘碍眼,烟娘这就去死。”说完哭着撞向柱子,想要以死明志。
被沈志善上前拉住,他心疼的搂着柳烟娘,又在柳烟娘的暗示下,快速扫过林疏桐摆了一条长街的嫁妆,
转头指责的看着林疏桐,“你满意了林疏桐?烟娘为了你我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作闹什么?就非要逼出人命吗?你虽是商贾女子,不懂规矩,难道连做人最基本的善良都没有吗?这家法本来应该是我执行,烟娘怜你同是女子,不忍你受苦,求了母亲,才改由她执行,现在看来你这般恶毒女子,根本就不值得烟娘为你筹谋。
周遭宾客看了一出大戏,看柳烟娘和缩在沈志善怀里哭的情真意切的柳烟娘,
都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对林疏桐议论纷纷,
“王妃娘娘身份高贵,竟然被一个商女逼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