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子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到。
沈宁简直防不胜防。
此处略过………………………………………………………
一时间, 只能随着自己的内心, 抱紧他!
周渡砚察觉了。
他无赖的笑了笑, 亲了亲她汗湿的鼻子:“怎么办, 咬的死死的。”
“你……你。”
这个狗东西……
欺人太甚了简直。
沈宁气鼓鼓的瞪他。
“狗东西。”
骂完了丝毫不解气,张嘴在他紧实有力的肩头咬了一口。
原本想要他疼, 哪知道周渡砚就是个疯子, 她咬的用力,他便更疯的厉害, 她继续咬,他就疯的更吓人。
到最后还是沈宁服软。
她微乱的黑色长发,缠绕在他的有力的手臂上,被他的汗液打湿,紧紧的粘着。
沈宁尽力的隐忍着,可破碎的哭泣还是止不住。
他喜欢她的哭声。
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红了眼眶。
双手紧紧的握住着她的手臂,拉她入怀。
她其实很瘦,他的双手用力几乎就要折断她的腰身了。
瘦弱的根本禁不住这样。
微湿的长发在背后随着风雨飘摇,发尾黏在男人温红发白的指骨,又被激起。
就在沈宁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忽然停住,沈宁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可接踵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孤独。
沈宁睁开眼睛,颤抖的手指擦掉眼角的汗水,看着他抬手在头顶的柜子里找东西。
“你干嘛呢?”沈宁忍不住好奇的问。
周渡砚看了她一眼,随后摸到一个东西,拿了下来。
沈宁瞪着一双雾气弥漫的眼睛,看了过去,他的手指间正拿着一个……的塑料小东西。
一时间简直无语到了,沈宁抬手打他,忍不住骂道:“你是不是有毛病,这种东西你厨房也放?”
幸好这些天没来人,如果那天他爸妈,或者她爸妈来了,做饭的时候看见这个,那场面可想而知得有多刺激。
周渡砚显然不觉得哪里不对,分分钟弄好,重新挤进去。
不给沈宁喘息的机会,恶劣的回答她:“我在好多地方都放了,以备不时之需。”
沈宁……
好多地方?
是哪些地方?
她每天也生活在这里,既然一点也不知道?
不对,哪个正常人会在厨房里也放这东西吧。
沈宁简直不敢想象周渡砚口中的“好多地方。”
真的,想想都可怕。
有一种她对这个家,还不是很了解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