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檀面上挂不住,见闻朝站在自己身后,便恶狠狠道:“郎君!你打他!”
闻朝犹豫地看了眼徐清晏,徐清晏仰着脑袋,用鼻孔看闻朝。
闻朝,“……”
最没有地位的闻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对欠揍的大舅哥动手,毕竟把大舅哥惹生气了,小心眼的大舅哥可能会不停地给他使绊子,但是徐初檀生气了,他努力努力倒是可以哄好。
“输了多少?”闻朝俯下身,双手搭在徐初檀的双肩上。
“基本都输了!”徐初檀五官皱在了一块儿。
“我帮你。”闻朝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让开。
徐初檀知道闻朝打牌技艺不错,便给闻朝让了位置,还殷勤地给闻朝捶背捏肩。
同桌的江月眉有意见了,“诶!你们上阵夫妻兵!这让我们单枪匹马的如何是好!”
怎知自信的徐清晏屁股一扭,挤走了江月眉,大大方方地把江月眉好不容易赢来的银两往桌子中央一放,“他们上阵夫妻兵,咱们上阵兄妹兵!看咱们打得他们两个落花流水的!这是这一局的筹码!”
江月眉顿时吓得不敢动了。
徐清晏那玩一把输一把的牌技棋艺她很小的时候便领教过了,可是碍于徐清晏的救命之恩,她可不好意思拒绝他。
江峰见只剩下自己媳妇儿单枪匹马的,便也离开酒桌,走上前去搭把手了。
原先女人们打着玩的牌局,一下子成了男人们尊严的较量场。
如此修罗场引得余下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围上来一探究竟。
徐清晏在等待发牌的空挡不忘记扭头和自己老爹与江怀民打赌。
不知怎的,徐淮竟然押了闻朝赢,而江怀民给自己儿子面子,便押了江峰赢。
牌发好了,三个男人将牌拿起来一看,闻朝道:“我是庄家。”
徐清晏和江峰面露笑容,看样子,他们的牌都不错。
两人又一同看向闻朝,却又看见闻朝还是神色淡淡的模样,牌的好坏并不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
徐清晏哼了一声,“我可是打叶子戏的高手!你现下认输还来得及。”
闻朝淡淡瞥了徐清晏一眼,不作声,下了一套组合,这组合并称不上好,通常是黔驴技穷时出的招数。
徐清晏自信地抽出几张牌,江月眉欲言又止。
“嘿!我大你!”
江峰亦是抽出几张大于徐清晏的牌叠了上去。
“过。”
“我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