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章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我可亲眼瞧见他从酒楼赌场走出去了!”徐清晏拉着江怀民的胳膊,愤慨激昂地与江怀民检举王墨章的行为。
江怀民愣愣地瞧着情绪激动的徐清晏,而后将自己的胳膊从徐清晏手中抽了出来。
他冷了脸,“我知道你们这些小辈对墨章多有不满,但也不必费尽心思地往他身上泼脏水!”
见父亲不信,江峰可摆出证据了,“刚才我与徐大哥去了那姓王的教书的书塾问过,这段时日王墨章被人频繁催债!甚至还因此被书塾的主人赶出去了!”
话已至此,江怀民若是再不起疑心,那他这个大理寺卿也未免有点草率自信了。
静默了许久,江怀民闭了闭眼,面上流露出几分烦闷,“此事真假尚未有定论,先莫要让包括阿眉在内的旁人知晓!待事情查清之后,我自会重新定夺阿眉的婚事。你二人先出去吧。”
话已经带到这儿了,徐清晏和江峰便一齐转身离去。
临出门之前,江峰忽然回过身,低声道:“王墨章的祖父救了祖父一命,我家自是感激,但这份恩情没必要用阿眉的人生去还。”
“您因为王墨章曾是您的学生而一味偏袒他,但您想过没有?他回去守孝的这三年,变了多少?他还是您眼中那个克己守礼的王墨章吗?”
许是江峰的话戳中江怀民的痛点,江怀民攥紧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出去!出去!”
已经走出一截的徐清晏,听见声儿连忙一个箭步冲回去,拉走了还一脸倔强地站在门边的江峰。
——
威宁侯府。
徐初檀甫一到家,便让丹霜去厨房吩咐今晚减菜,并热一热闻朝从酒楼带回的四道菜。
饮过酒的闻朝先行回屋更衣稍作洗漱,等徐初檀吩咐完前头回屋时,闻朝已经躺在床上了。
现下不过是申时,勉勉强强算是午后,离用晚膳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是以徐初檀也脱了衣,准备与闻朝一同休息。
本已经浅眠的闻朝被钻进他怀里贴着的徐初檀闹醒,待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后,闻朝才将她搂紧。
没过一会儿,徐初檀嫌热,将闻朝的胳膊推开,再转了个身,让捂出汗的脸好好凉快一番。
闻朝再一次醒来,好在他对徐初檀向来有耐心。
“热了?”闻朝伸手往徐初檀脸上摸了一把,“屋里不是放了冰吗?”
“心静不下来,自然会觉得热。”徐初檀也坐了起来,将中衣解开,只留下一件遮着关键部位的肚兜。
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外,闻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天性使然,闻朝往她那儿挪了挪,随后装作不经意一般地摸了一把。
徐初檀哪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但这只是夫妻间的乐趣罢了,她干脆又转回去,一手支在脑袋下,与闻朝说起她心里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