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徐清晏做东,要不要多点菜,全由他说了算。
徐清晏走后,江峰独自一人面对带领自己的头儿,为了缓解尴尬,他继续倒酒,没话找话。
闻朝也乐意给他面子,场子倒也没有就此冷下来。
庆丰酒楼生意好,不仅做酒菜生意还做点不太能见得光的生意,为了照顾到各处的客人们,掌柜和小二满场转,徐清晏找了半天,都没能逮到一个闲着的小二。
好不容易瞧见一个小二端着酒往另一门厅去了,徐清晏赶忙追了上去。
“你快站着!让我点两个菜!”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穿着华贵但却边跑边招手的公子哥,是平日里礼部那人人夸赞的徐大人。
那一门厅嘈杂异常,徐清晏定睛一瞧,这门厅内摆放着十来张牌桌,牌客们将整个门厅围得水泄不通。
徐清晏看桌上那堆叠的跟小山一样的筹码,不禁皱眉。
小二给客人们送了酒之后,才往徐清晏那儿去。
“这位客官,您想点些什么?”
徐清晏摸了摸下巴,“听说你们这儿的白炸鸡、干糙羊排不错,就这两样吧……其他的什么时令菜,也上两盘!”
小二低头记菜,“那就给客官上凉拌黄瓜和炒茭白。”
“成嘞!记西窗下那一桌,我姓却徐!”
“好嘞!”
小二来匆匆去匆匆,徐清晏一点完菜,他便跑得没影了。
徐清晏正欲转身离去,却瞧见一个熟悉的人从门边离开。
徐清晏瞪大眼睛,连忙往前扒拉了两个人想追出去瞧瞧,奈何牌客们的眼睛离不开赌桌半分,徐清晏推了好半天,愣是没能冲出去。
徐清晏气得直咬牙,“最好别是你!”
徐清晏又费了一番功夫从人堆里挤了出去,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哥,谁惹你了!怎么这么生气!”江峰见徐清晏脸色不对,忙停下与闻朝的交谈。
徐清晏拧着眉,“这儿的牌场是不是不正经……”
江峰,“听说这儿可不是单纯供人消遣的牌场,这其实是个赌场!不仅管赌钱,还管借钱!”
徐清晏听之,眯了眯眼,“那你那未来妹夫平日里都在忙什么?”
江峰基本都在宫里当差,时常三日五日的住在宫中,与王墨章的接触并不算多。
他苦恼地挠挠后脑勺,“我好像听我爹说他在街上的一家私塾教孩童读书!”
徐清晏幼时也曾在京城的书塾念过两年书,初七、十四、二十一这样的逢七日子需要轮值的官员们不一定能休沐,但是读书的孩童们定然是休沐在家的。', '')